有的還偷偷嚥了口唾沫。
老郭往浴缸裡一看。
我去。
小莊這小子太流氓。
感情是誠爺現在是裸體大衛,現在清水之中,一根金箍棒從水裡直挺挺的伸出水面,又紅又粗。一蓬水草圍著棒子飄蕩。
水面上氤氳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清水隨著一漾一漾的晃動,以莊誠的身體為界慢慢漾出紅色的水霧,把清水邊成了淡紅。
“咳咳,咳咳。”
老郭頭又瞄了一眼莊誠的武器,咳咳,還是別戳眼睛了。
“其他人都出去吧,護士把監測裝置搬來。”
呼啦一下,小護士們都紅著臉跑了,男護士瞪著眼,看著水中仰首挺立的金箍棒,感覺自己的再次縮了縮。我擦,這尼瑪還是人嗎?是驢。
於是把躺在浴缸裡泡水玩的莊誠劃出了人類範疇,嗯,他不是人。
當小護士們安裝好了監測裝置,浴室裡已經水汽瀰漫了。
“開啟抽風機。”
“咔噠。”
“嗚嗚嗚嗚”
浴室頂上的進口抽風機開始排氣。
水汽漸稀,可以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了。
老郭和專家組的人這才舒了一口氣。
“嘩嘩譁。”
浴缸的冷水還在小股的放著,水汽依然在蒸騰著,排氣扇依然在響著,這三者達成了一個暫時的平衡。
可是,浴缸裡的水卻變得血紅。不明就裡的人一定以為這一缸都是血,而浴缸裡躺著的那個男人一定是割腕自殺了。
小護士一直在嘗試給莊誠輸液,現在莊誠脫水是一定的。可是,他的面板就是沒有辦法扎進針去。
後來,不得不換一個老護士來。因為,除了莊誠面板太難扎之外,莊誠的大旗杆也會嚴重的吸引小護士的注意力,至少,老護士的抵抗力要強些。
多次失敗之後,老郭他們專家組成員一致研究決定,用手術刀切割一個小口子,再扎針。這個方法誰也沒用過,行不行只有試過才知道,現在已經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