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哎呀，說禿嚕嘴了。呃五姑娘，嗨，太坳嘴呀……”
“呃莊總，您叫啥都行，沒事。”
常五爺一展笑顏，水靈靈的大眼睛閃出柔和的光芒。
呃，這母老虎有么蛾子。
莊誠沒來由的心裡一抖。
“莊總，我給您設計了一個安保方案，您看看？”
常五眨了兩下眼睛，盯著莊誠。
“呃，多少錢？”
哎，常五暗捂一下額頭，都這時候了您還有心想著錢吶。
“呃。”
常五琢磨了一下。
“一百萬。”
“一天？”
“呃，一個月。”
“行成交。
100萬一個月，便宜。和自己的命相比，能不便宜嘛。
“呃，莊總，以後，我們安保人員不再叫您的名字，叫代號吧。”
“呃，為啥呀？這不好吧？”
“這樣好，安全保密。”
常五堅持說道，還偷偷的踢了踢旁邊傻眼的許青兒。
“呃，啊啊。安全保密，安全保密。”
許青兒一個勁搞的點頭。
她趕緊又偷偷拽了拽旁邊的於淑敏和顧小潔。
二女也反應過來，連忙點頭。
“呃，安全保密，安全保密。”
“那叫什麼合適呀？”
“……”
“誠爺。”
常五平靜的說。
“什麼爺不爺的，太封建了吧？！”
莊誠撇起嘴來。
“總不成喊您莊爺，裝爺。您這姓喊什麼都不是真的。”
常五皺著眉頭，一臉的糾結。
莊誠猛的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感情自己這姓確實不好叫。裝總，裝爺，裝……反正裝什麼都特麼是假的。
“行吧，誠爺就誠爺吧，反正老京城人都有這習慣。”
“這就對嘍，聽人勸吃飽飯。”
許青兒出頭做一個總結性發言。
“明白，明白。”
莊誠也認命了，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
“可我還是覺得……”
“行了，安全第一吧。”
於淑敏畢竟性格溫柔老成，很難出說直接頂撞莊誠的話來，這時候她能這麼說，卻也難得。
“誠爺，誠爺……”
莊誠兀自在嘴裡咀嚼著這個稱呼的韻律。
“要不，我們一起叫一聲，您聽聽？是吧，五姐？”
“……”
“……”
“好，我們就一起喊一聲，讓您聽聽音兒！”
常五姑娘大眼睛一眯，小嘴一抿，盯著莊誠看。
嘿，莊誠看著常五的神態，咋那麼……嚇人呢。
“別，別，別……”
“誠爺~~~~”
四個大姑娘齊齊的一聲。
哎呦，這聲兒，這趕腳，這……
“哎……”
一聽莊誠還真回應了一聲，眾人反應不一。可常五的眼神卻是精光四射的。
莊誠心裡一抖，回應的聲音也跟著抖了一下，好像唱片上滑音了一樣。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