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皇上沒說。”
“哦。”
古樂兒隨在喜順身後進了東風醉的臥室。
如同上次,東風醉正斜斜地躺在靠在窗前的睡榻上。
安瑞照例站在一旁。
喜順進來通報完畢,出了房之後,東風醉懶洋洋地說:“安瑞,你也出去吧。”
“是。”
安瑞擔憂地看了古樂兒一眼,退出了房間。
“皇上,你找我有什麼事?”
古樂兒走到睡榻前,主動搭訕。
“樂兒,”
東風醉側過頭望著古樂兒,臉上又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容。
“你是仙妃。”
他臉上的笑容讓古樂兒心裡發毛。
他的話卻又讓她聽不明白。
竟敢背後說他壞話6
這傢伙,說話又變得這般簡省。
“皇上,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你知道的,其實,你若不想讓我當仙妃,只是一句話的事,我絕對不會有意見的。”
東風醉嘆著氣。
為什麼同她說話這麼累,每次都要他詳詳細細地剖開來說。
“樂兒,你當了仙妃,總不能白當,對不對?”
古樂兒終於明白了,這個小氣的傢伙是看她白吃飯不幹活,心裡不舒服了。
連忙也堆上笑容。
“皇上,要不,樂兒去開個茶樓,替皇上賺錢,好不好?”
東風醉坐起身,優雅地擺擺頭。
“不成。這天下都是朕的,要你賺什麼錢?”
“那,你要我做什麼?”
東風醉懶懶地說:“服侍朕。”
腦中回想著適才在鏡湖邊,古樂兒說過的話。
想讓他穿粗布衣服,不做事就不給飯吃?
好啊,她也得乾乾活才有飯吃。
可是除了他之前的打算,他也想不出還能讓古樂兒做些什麼。
總不能讓她去做雜役吧,這與身份有些不符。
更重要的是,做雜役他看不見。不親眼看著她受罪,難解他的心頭之氣。
想來想去,只好讓她來服侍他嘍。
“是。”
古樂兒沒精打采地答應著。
難怪東風醉要把安瑞支走,原來是懷著這個目的。
古樂兒學著安瑞之前的樣子,拿了個靠墊塞到東風醉背後。
又故意細聲細氣地問:“皇上,您要不要來杯茶?”
“不必了。”
東風醉可不想再讓古樂兒與他吃的喝的東西掛上勾。
魚他是打死也不吃了,熊掌和鵝掌也是一想起就反胃。
若再害得他連茶都喝不上,這人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那,皇上,您要樂兒怎麼服侍您呢?”
東風醉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想說,彈琴。
自從那天聽了古樂兒彈的高山流水,那琴聲老是縈繞在他耳邊。
竟敢背後說他壞話7
害得他心裡老是念唸的。
可緊接著,東風醉便想到了古樂兒之後彈的那些嘈雜之聲。
不行不行,他可不能再聽古樂兒彈琴。
東風醉很是思量了一會,才說:“給朕捶捶腿。”
“是。”
古樂兒唉聲嘆氣地拖了個凳子來到東風醉的睡榻邊上,沒精打采地替他捶腿。
他怎麼也同月貴妃一個樣,折騰人的時候就讓人捶腿?
還真是一對啊。
可不知怎麼的,才將月貴妃同東風醉湊在一起,心裡便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為什麼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
也許不是不知道,只是不願去深想,不願承認吧。
東風醉皺著眉頭瞧著古樂兒,不滿地說:“太輕。”
真的是太輕了,哪象是在捶腿啊,根本就象是在搔癢。
不,比搔癢還要輕。
古樂兒聽了東風醉的話,加大了點力氣。
不料東風醉還是不滿地說:“太輕。”
這回的力道同搔癢差不離了。
古樂兒手中捶著腿,滿腦子都在想著月貴妃。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老是要想到她,是因為東風醉和她都讓她捶腿嗎?
本來就滿心不痛快,再聽了東風醉的話,心裡象是要炸開了一樣。
給他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