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瞞不過太后,您就是英明,玉顏說了,你可別不高興。”
“不要吞吞吐吐,先說無妨。”太后似乎覺察到什麼。
“就是太子了。”夏玉顏很小聲的說道。
太后聽了,半響沒有說話,忽然拉過夏玉顏,問道,“次話當真?若是你看上了,那哀家可正有此意呢,還說改日在太子面前提起此事,而後向皇上說明。”
夏玉顏一陣狂喜,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她立刻說道,“那日,太子還向玉顏表露了心聲,他有這方面的打算。”
她自然不敢說出和太子苟合之事,這在皇宮裡可是個禁忌,太后聞言,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這可是好事啊,哀家替你高興呢,要知道,在皇宮之中,哀家也是覺得你與太子是最配的,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的服侍哀家,他日必然讓你做了皇后。”
夏玉顏激動萬分,立刻跪拜下來,“玉顏叩謝太后,萬安。”
“起來吧,今後哀家就把你當做一家人了,改日定然要提起,把這事乘早給辦了,也好了卻了哀家的一樁心願,你本來就是個小美人,太子肯定會喜愛。”太后說道。
“奴婢還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夏玉顏說道。
“但說無妨。”
夏玉顏理了理思緒,恢復下神情,說道,“就是關於妹妹夏清衣的事情,太后可知曉,她今年早已經過了出閣的年齡,也該尋個好人家了。”
太后沉思片刻,說道,“哀家記得她好像年方十八有餘了吧,怎麼,還沒有許配人家嘛?你那做宰相的爹整日裡忙些什麼呢?這怎麼可以耽誤,卻讓你一個做姐姐的操心了。”
“他每日操勞朝政之事,忙的焦頭爛額,太后你也知道,我額娘去世的早,這妹妹也懂事聰明,可是卻一直耽擱了婚事,我這個姐姐不得不擔憂。”夏玉顏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為了博取太后的同情,還擠出幾滴淚來。
“可憐的孩子,你快說說,你有什麼想法沒有?”太后安慰道。
“前幾日聽聞清衣講,她倒是看上了一個人,卻是沒有勇氣。”夏玉顏說道。
“怎麼就沒有勇氣,好歹也是宰相之女,還被皇上封了郡主,是哪家的公子,即便是王侯將相的兒子,也是配得上的。”太后說道。
夏玉顏就是要這樣的效果,她急忙說道,“清衣說,她很早便鍾情於三皇子公孫玉馳了,只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接近,太后若是覺得這樣妥當,就請幫忙。”
太后一聽,這是好事啊,這都是自己的孫子,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太子,娶了自己最信任的兩個女子,今後自己在朝廷中的地位更是穩固了,連連說道,“這有何不可?只管說出來便是,讓你爹在皇上面前提下,或者哀家去說說也行,馳兒很不錯的,你那妹妹清衣哀家見過,長的是眉清目秀,超凡脫俗,也是個美人呢。”
“可是太后有所不知,三皇子似乎已經心有所屬了,前些日子妹妹清衣請了他到府上相聚,三皇子似乎很不高興,對清衣很是冷淡呢。”夏玉顏小心翼翼的說道。
“有此事?這玉馳何時喜歡上別家的女子,哀家倒是沒有聽說過。”太后不解的說道。
“玉顏不敢說這女子來歷身世,害怕太后您會不高興呢。”夏玉顏說道。
太后聞言,急忙問道,“怎麼?這女子來路不好?身份低微,你說,哀家不怨你。”
“那玉顏就直說了,聽聞那女子叫王靈兒,先前,是小國裡供奉到寓聞國的一個軍妓,而後被三皇子看上了,帶到了府裡,做起了貼身的侍女,兩人經常一起,玉顏覺得,想必這女子有什麼特殊的才能,惹得三皇子喜愛,所以才不理會清衣的。”夏玉顏添油加醋的說道。
太后聽了,臉色很是難看,不由慍怒道,“王靈兒,這簡直就是胡鬧,定然是個不正經的貨色,這還了得,這簡直就是有辱了皇室,她肯定是用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迷惑術,將玉馳給迷惑住了,改日,哀家要見見這個小賤人,這樣的人,怎麼配呆在玉馳的身邊。”
“太后說的極是,但是三皇子自己喜歡,沒有辦法,怪只怪妹妹沒有福氣,縱然對三皇子百般的愛慕,也是無濟於事的。”夏玉顏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太后冷哼一聲,說道,“這可由不得他,玉馳還年輕,懂什麼風塵,你不必著急,改日,哀家定要當面質問,看看他如何回答,這事,你應該早說才是,要不然,哀家還矇在鼓裡,皇上還矇在鼓裡,滿朝的文武大臣恐怕早就笑翻了天啦。”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