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連大小便都有人侍候,只需要一擺手,立刻有僕人端盆上來。
只是……這盆不管是誰端來的,到最後都會落到江弱水的手裡,老妖婆子的吩咐,江弱水必須時刻在我的身邊守著侍候著。
老妖婆子的意思我當然明白,還不是怕我女兒的身份洩於外人,這幸好是我娶回了江弱水,否則,她處理我的方法一定會和上一次一樣,直接把我扔進書房,讓雍墨問侍候。
不管是江弱水還是雍墨問,我都無所謂,我除了吃就是睡,多說的話一句沒有,來看望我的人一個不見。
三天下來,我非但沒胖,卻還瘦了一把,這是為什麼呢?總結一下減肥經驗,竟然是四字真經:暴飲暴食。
第四天頭上,終於來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客人。
當高管家把他引進來時,我差點撲過去親自迎接,倒不是見到他有多麼的親切,只怕他哪腳沒注意摔個雞飛狗跳。
“玖爺,我前日才聞你遇刺的噩耗,心內甚為憂慮,今早終於摸到府上,玖爺……果然比前些時日又添了幾分憔悴啊!”
為什麼每一次聽了劉元朔的話,我都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呢?
靠,我們兩府加外不隔兩條街,這個混蛋竟敢TMD說他摸了二天二宿才摸到地兒,說給鬼聽鬼都不信啊!
還有,我這幾分憔悴是因何而添的,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知道嗎?
要不是他介紹的保鏢太過得力,我又怎麼會落得如此慘狀,我沒找他算帳,他竟還敢找上門來了。
“是啊,託劉助理的福,鄙人只是添了幾分憔悴,還沒斷了那口活氣!”
我陰陽怪氣的語氣,劉元朔卻不以為意,還敢吩咐站在門口的小童去沏茶,也不看看他配不配喝那口茶。
小童看向我,我無奈地擺擺手,看在他姑的面子,我就賞他一口茶,誰曾想他給鼻子上臉,竟還敢提出要求,“別忘了在綠袖子茶中添點上好的雨露凝茶,這樣味道才好!”
若不是我現在行動不便,我又怎麼能忍耐得住,早就撲上去,給他幾口“泰式咬”了,讓他鼻子耳朵全歸成他眼睛的模樣。
“玖爺,這件事實屬意外,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葉無痕會不顧職業德道和服務準則,耍大牌脾氣,對顧主下手,當真的失測啊!”
“你一句失測就能彌補我身體與心靈以及錢財的損失啊?你把人先奸後殺、殺了又奸,然後對捕快說你只是一時把持不住,下次絕不再犯,你以為捕快會放了你嗎?”
“玖爺,話不可這麼說,那種姦殺之事,劉某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劉某一向潔身自好,整個康正王朝都是眾所周知的,可勿要用玩笑話毀劉某清譽啊!”
劉元朔一本正經地向我嚴辭陳訴,彷彿他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哪個男人三十好幾還願意頂著一頂“處男”帽子四處宣揚、四處標榜的,也不嫌寒磣。
“好,好,你那堆廢話先放那兒,你說我這個損失如何彌補,要不你就再幫我找個知根知底、性情穩定的保鏢回來,要不你就把我給你的銀子還給我?”
“玖爺,銀子怕是……還不回來了!”
“啊——”
晴天霹靂啊!
內事不決問祖母,外事不決問元朔!——這曾是我給自己定下的準則。
在我看來,劉元朔就是康正王朝的百度大嬸,可誰曾想百度也有修不嚴的時候,駭客無孔不入,靠,偶爾抽上一次就有可能要命啊!
我驚叫過後,劉元朔卻不緊不慢地說:“玖爺,是你老人家說的農民工工資不能再拖欠了,你也知道,我已經一年都沒有給我府裡的僕人發賞銀了,我那大小也是個王府,我大小也是個王爺,不能總讓下人從我的背後指指點點,您說是吧?”
“你怕他們指指點點,你就不怕我戳折你的脊椎骨啊!“
靠,他表弟欺負我,他也欺負,當我是什麼,中央銀行啊,那TMD還收利息呢,我卻連本金都沒收回來呢!
“玖爺不會的,玖爺對下屬一向寬容,玖爺請放心,這件事劉某既然接下了,絕不會虎頭蛇尾的,必定能找到合適的人選,若是實在沒有,劉某願意舍掉自己的身家性命,護玖爺周全!”
聽了劉元朔的話,我一陣冷笑,“劉兄,據梅某所知,已經好久沒有人把牛皮吹的這麼清新脫俗了!劉兄真是勝前人一籌、絕後人一路!”
“人生總有幾次踩到大便的時候,我也不想,我覺得我已經很小心翼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