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秦峰被開學的陳夢嬌給約了出去,同行的,還有她的同學兼舍友許月。
“秦大哥,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就連過年的時候,也沒見你回去。”一見面,陳夢嬌就跟秦峰抱怨上了。
“當時本來是要回去的,但因為遇上了一些事兒,就沒回去成。”秦峰如是回答著,至於到底遇上了什麼事兒,就沒必要和陳夢嬌細細解釋了。
陳夢嬌顯然對秦峰的答案有些不滿,還想細問,但一起來的許月卻是目光似炬,看出秦峰似有難言之隱,便是悄然間,將話題給移開:“夢嬌,我突然發現,幾天沒見,似乎你的面板變好了,你是怎麼弄的?”
而陳夢嬌聽到這話,臉上也展露出現些不好意思,“我面板算什麼好,你面板才是真的好,就像牛奶一樣……”
就這樣,秦峰就陪著二女逛了一天的街,到晚上的時候,陳夢嬌似乎還沒有盡心,便提議著去酒吧。
秦峰也不好掃興,便沒有拒絕。
於是,在夜幕降臨之際,秦峰便是帶著二女來到了橙色年華。
而此時此刻,就在橙色年華最低消費五十萬的天廳,省城第一家族的少爺周宇,正帶著他幾個以他馬首是瞻的小弟,正在會見一位較為重要的客人。
如果秦峰在的話,就能認出,此刻與周家大少爺會面的,正是前些日子,被他打碎的顴骨的邢彪。
若是以前邢彪的身份,周宇是看不上對方的,但現在情況有些不一樣了。
江湖傳言,這個私生子,囚禁了自己的爹,以此,竟然手握了大權。
這樣一來,自然能讓周宇高看對方几分,所以,才有了今天這次會面。
在周宇面前,邢彪還是放低了姿態的,因為他知道,在這裡,誰才是說話算數的人。
如今的他,雖然藉助徐天的支援,將他那個並沒有血緣關係的爹給控制了下來,以此從表面上掌控了江南邢家的大權。
但實際上卻還是有些許多限制,邢彪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走得更遠,就必須獲得更有利的盟友支援才行。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邢飛鵬下面的盤子太大,而且對方還有好幾個孩子,他想要將一切盡數握在手中根本不現實。
所以,對邢彪而言,現在要做的,就是趁著手中還有著相應資源,以此去獲得更多的人脈,從而壯大自身的實力,為日後徹底掌權做準備。
“周少,以前就一直想與你見一面,談上一談,但一直沒有機會,希望這次,你不要覺得突兀才是。”上次邢彪的頜骨被秦峰給擊碎,雖然事後找了最頂尖的骨科專家給他動了手術換了一個全塑膠的,但和原裝的比起來,那就差了許多個檔次。
這也就使得邢彪說起話來,面部的表情極為的不自然,就跟殭屍一樣。
周宇看著邢彪的臉,也有些噁心的感覺,但他還是能分清楚場合的,於是笑道:“哪裡,哪裡,要是早知道邢少爺有這般氣魄,我這邊早就主動和邢少爺聯絡了。”
邢彪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說道:“周少,其實我這裡有一些小事兒,恐怕需要你的一些幫助,還希望你不要覺得麻煩才是。”
“無妨,邢少爺有事兒招呼一句便成,我這人一向佩服有氣魄之人,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成了。”周宇十分大氣的說道,反正對他而言,只要是在這省城內的事兒,就沒有他不能辦的,而且如今邢彪的確也有那個資本,值得他去交好。
“其實這件事兒,只是我的一些私人恩怨,我並不想因此麻煩你,但經過我一些調查,發現我這個私人恩怨,在某種程度上回影響到我日後的一些謀劃,還有就是,這件事,其實與周少你,也有些許的關聯。”
“哦?”周宇聞言,露出些許驚詫,“說來聽聽?”
“周少,我想你應該還記得秦峰這個人吧?”邢彪面帶些許深意的說道。
“秦峰?!”周宇微微將眉頭皺了起來,很快,這個名字,就在腦海之中浮現而出。
他怎麼不記得這個人,這似乎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個讓他下不來臺的人,按照他的性子,早就該讓這種人好好長長記性。
但因為當時他發覺自家出現了一些變故,為了確保自己在家族裡的地位不受到影響,當時他便將一門心思放到家族內部的剷除異己上來了。
再後來,他就把要找秦峰麻煩這事兒拋之腦後了。
此刻聽邢彪突然提起這個名字,周宇也是想了起來,然後他再看邢彪這樣,不禁問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