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二的帶領之下,邵玉龍夫婦很快來到邵波的病房之外,姚大正在門口守著。
“老爺,夫人,你們不能進去,少爺他正在……”
姚大的臉色很難看,似乎要說的話十分難為情。
柳雲蘇心急見兒,再加上本身就對姚大姚二不滿,當下粉面含怒,一腳竄在姚大的胸膛上。
她穿的高跟鞋,以前年輕時又學過一些空手道,算是有些底子。
在她這一腳之下,一個如肉兩厘米的血洞直接出現在姚大的胸膛上。
“狗奴才,你沒保護好我的波兒也就罷了,現在還敢攔我,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姚二上前扶起姚大,兩兄弟皆是低著頭,緊咬後槽牙不說話。
“好了,讓你別這麼衝動,先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邵玉龍再次呵斥柳雲蘇一眼。
當然,這並不是真的呵斥。
作為邵家的家主,邵玉龍的一生過得可不平坦,他本是邵家老爺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按理說並沒有資格繼承邵家大統的。
但現實情況卻是,他那些兄弟姐妹都被他比了下來,現在整個邵家他大權獨攬,自然是有著自己的馭人之道。
“姚大,姚二,這件事不能全怪你們,波兒他現在在裡面幹什麼?為何我們不能進去。”邵玉龍親自動手將姚大給扶了起來,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開了,一個衣衫凌亂,臉上尤有淚痕的小護士出現在了幾人眼中。
看到這裡邵玉龍臉色一沉,至於柳雲蘇先是稍顯尷尬,隨即便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小護士掩面哭泣的消失在走廊盡頭,邵玉龍夫婦這次沒了阻礙,走進了病房。
頓時,就有一股大戰遺留的氣息,撲面而來。
“爸,媽?你們終於來了,你們可得為我報仇啊!”
看到爹媽,剛享受完溫香軟玉而有些萎靡的邵波一下子來了精神,扯著嗓子喊道。
“我苦命的孩兒,到底是乾的?!”
柳雲蘇一下子就注意到邵波那空空蕩蕩的右腳位置,心疼的將兒子抱在懷中。
“你這個逆子,到底又幹了什麼破事?”邵波沉聲道。
“你幹什麼,你兒子被人把腳給宰了,你不給他出頭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來罵他。你到底是不是他爹?!”柳雲蘇直接懟向邵波。
說實話,要不是邵波長得跟他年輕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邵玉龍真的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想他自己多麼的沉穩幹練,而生出的兒子,卻是一個貪圖酒色之人!
“你就寵他吧,他能有今天這個下場,一半都是你寵出來的!”邵玉龍咬牙道。
“邵玉龍,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忘記了,三十年前,你落魄街頭的時候,是誰白天給人當保姆,晚上織毛衣的養你,現在你出息了,就嫌棄我娘倆了……我苦命的兒子唉,你爸現在嫌棄我們啊……”
“好了!”邵玉龍聽到妻子又談起那些陳年往事,不禁心中一軟,他雖然生氣邵波一天貪圖酒色,但說到底也是他兒子,怎能容其他人欺凌?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爸,我腳是被一個叫秦峰的人給宰掉的,我雖然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但可以暫時將他放一放,在這之前,你得先想辦法幫我將一個把我當猴子耍的女人給揪出來!”
邵波咬牙切齒,他已經弄明白了,那天晚上就是于慧那個臭女人栽贓於他,這才導致後來秦峰大鬧會所。
相比於秦峰,他更恨于慧,只是可惜,等他查清楚時,他就看到了一條新聞,天后沈雨菲出現在了其他城市的國際機場。
又經過一番查證,沈雨菲,于慧已經坐上了前往約翰國的飛機。
“誰?!”邵玉龍皺眉問道。
當下邵波事情前因後果道明而出,又道:“爸,那女人去了國外,我知道你有辦法,一週之內,我要看到她出現在我面前!”
……
一晚上時間又過去了,到了公司之後,林慧雪發現梁小良還沒有來,便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
因為在她的記憶之中,梁小良從沒有遲到過。
可是電話也沒有打通,不禁有些擔心,她便讓秦峰去梁小良家看一看。
老闆發話,秦峰自不能不從,再加上他本身就和梁小良關係不錯,的確該去看看。
如今玄武在公司,他倒不用時時刻刻擔心林慧雪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