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沒有跟伊麗莎白站在一起。
他們今天來比賽現場可不是為了來看比賽的,而是來尋找那個買走菲比母親的貴族的。
菲比記得那人的長相,以及對方的穿衣風格,作為一個底層的奴隸,菲比並不知道有錢人可以天天換衣服,於是不斷的在人群之中尋找穿著紫色衣物的人。
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菲比看到了兩個穿著紫衣的人,其中一個就在他們原本的賽場附近,另外一個則在前往另外一處賽場。
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相貌,菲比並不清楚他們兩個誰才是自己要找的人。
伊麗莎白並不知道菲比居然是靠衣服的顏色來分人的,為了不錯過任何線索,伊麗莎白便去找靠的較近的這人,而菲比則追向遠處的那位。
等菲比找到那名紫衣男人的時候,已經用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一路上都很擁擠,但這個傢伙周圍的場地卻很空曠。
菲比按耐住激動的心,看向了紫衣男人的面容,隨後沮喪的耷拉下耳朵。
不是那個人,自己追錯人了。
擁擠的人群不是那麼好透過的,菲比癱坐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撓頭,而周圍的人則不斷的掃視著菲比,似乎是在好奇他的身份。
負責充當裁判的祭司走到了菲比跟前,詢問起菲比的姓名,然後在冊子上尋找了許久,才找到了他的名字。
“你也是來參賽的?”
“參賽?”
“你之前有來報過名。”
祭司指了指手冊,菲比想起來伊麗莎白當時確實有填寫過自己的名字,於是點了點頭。
得到了確定的回答,祭司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點了點頭。
菲比疑惑的看向祭司,不明白他在幹什麼,但緊接著他就看到其他參賽選手逐漸靠近了自己。
這些人圍在祭司周圍,隨後祭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詢問大家是否清楚比賽的規則。
規則?什麼規則?
我來看個比賽,還得遵守什麼規則嗎?
菲比按照伊麗莎白教導的禮儀,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疑惑的舉起了手,想要引起祭司的注意,但他個子太矮了,又被其他人擋著,祭司完全沒有看到。
“好,那麼海選賽現在開始!”
伴隨著祭司的話音落下,這些參賽者無一例外的爆發出鬥氣。
雖然其中大部分人的鬥氣顏色都顯得有些斑雜紊亂,一看就不入流,但也足以稱得上見習劍士。
看著自己周圍五大三粗人高馬大的肌肉兄貴,菲比可愛的小臉之上滿是茫然。
我是誰?我在哪?
我是不是又被姐姐給坑了?
“等......”
菲比連忙想要發聲,示意場上還有一隻無辜的小貓咪,但他的聲音迅速被眾人的怒吼給淹沒。
“喝!!”
“哈!!”
“來!”
“找死!”
“你瞅啥?!”
賽場上一片混亂,選手們紛紛戰在一起,這些漢子們拳拳到肉,不多時就見了血。
菲比嚇的到處亂竄,很快就被一個落單的選手盯上了。
賽場上沒有對手的選手數量並不多,這個盯上菲比的光頭就是其中一位。
這傢伙身高接近兩刃,體格健碩,臉上還有一道傷疤,粗壯的肌肉讓這個傢伙顯得很是巨大,在菲比看來,自己可能都還沒對方一條腿重。
面對這個到處亂竄的小子,這個光頭男上來就是一腳。
菲比雖然沒有什麼戰鬥經驗,但是捱打的經驗還是很足的,這一腳力道十足,自己要是被踹到,當場就得昏死過去。
幾乎是出於本能,菲比一個側身閃躲,就躲開了這一腳,同時一個彎腰前撲,直接從光頭男的褲襠下鑽了過去。
看到敵人撲到了自己背後,光頭男連忙轉身,卻發現背後空無一人。
那小子去哪了?
光頭男連忙四處張望起來,卻始終找不到那小子的身影,這讓他有些驚慌。
“該死!你躲哪去了?”
“傻大個!他躲在你背後!一直在跟著你動!”
光頭男看不到,不代表周圍的觀眾看不到,在他們眼中,這個叫做菲比的小個子在衝到光頭男背後時,一個扭轉便重新站了起來,隨後一直頂著光頭男的腦袋。
每當光頭男轉頭的時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