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慰:“現在李良生畢竟也有把柄在我們的手中,一時間他也是不敢輕舉妄動。所以等過段時間事情平息了,我們再想辦法。”
安然聽了許承厚的話,情緒終於有所穩定。
她抬起頭,紅腫的眼睛看著許承厚:“真的可以嗎秦天他…”
許承厚點了點頭:“真的可以。我會想辦法的,你放心。”
安然的情緒完全平定下來後,她直接一把抱住了許承厚,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許承厚感受到她的恐懼,心中既有愧疚也有憐憫。
他輕輕拍打著安然的背,低聲安慰道:“沒事的,我在這裡。我們總會找到辦法的。”
安然在許承厚的懷中漸漸安靜下來,她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緩。
她感到一種暫時的安全感,只要有許承厚在身邊,一切都不再那麼可怕。
…
第二天,陽光從東方冉冉升起,給人帶來了一絲溫暖。
李良生的心情卻出奇的好,彷彿昨晚的憤怒都已經被他拋到了腦後。
他早早地來到了秦天的豬舍工地,身穿一件結實的工作服,頭戴安全帽,顯得精神抖擻。
工人們見李良生的到來,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兒,向他問好。
李良生點頭回應,隨即投入了緊張的建設工作中。
他親自拿起鐵鍬,與其他工人一起開始了泥土的挖掘和搬運。
他的臉上流下了汗珠,但他毫不在意,繼續埋頭苦幹。
工地上,原本應該是一片熱鬧的景象,但今天卻顯得格外安靜。
安然沒有出現,許承厚更是連影子都沒有。
工人們感到有些奇怪,互相交換著疑惑的眼神。
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
“你聽說了嗎安然今天沒來。”
“對啊,許承厚也不見了。他們兩個前些天不是天天來的嗎”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