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的事告訴了李建國。
李建國拿著木棍看了看,沉吟道:“這木棍像是村裡常用的榆木棍,腳印也像是村裡人留下的。良生,我看這事兒,八成是村裡那個兔崽子乾的,而且這小子肯定對你有意見。”
“哥,你說會不會是王四新那一家子?”
李良生想起前幾天因為兔子分配的事和王嫂吵了一架,心裡隱隱覺得這事兒跟王家脫不了干係。
“還真有可能!”
李建國一拍大腿。
“那王四新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兔子那事兒,他們就一直耿耿於懷。”
“哥,我覺得咱們得去村委會報案,讓田村長幫忙查查。”
李建國提議道。
李良生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哥,報案的事先不急,我想先自己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點線索。”
李良生決定先去王家探探虛實。
李良生徑直走到王家門口,一眼就瞧見王四新光著膀子,揮汗如雨地在院裡劈柴。
這傢伙平日裡遊手好閒,今天倒是勤快起來了。
李良生心裡冷笑一聲,暗想:“莫非是做賊心虛,想表現表現?”
他大步流星地走進院子,故意大聲問道:“四新,忙著呢?”
王四新抬頭一看是李良生,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喲,是良生啊,啥事啊?”
“我家的圍牆被人推倒了,我來問問你,昨晚你幹嘛去了?”
李良生單刀直入,目光銳利地盯著王四新。
王四新眼神閃爍,眼神飄忽不定,手裡的斧頭也停了下來。
“你家牆倒了關我屁事?我昨晚在家睡覺,你少血口噴人!”
“睡覺?睡得這麼香,連自己手上的傷都忘了?”
李良生指著王四新右手虎口處一道新鮮的劃痕,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
王四新下意識地把手往身後藏,眼神更加慌亂。
“這……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哦?是嗎?我怎麼覺得這傷口是被榆木刺劃的?跟我家牆角那根斷掉的榆木棍倒是挺像的。”
李良生步步緊逼,語氣越發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