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可勁兒挖吧,挖他個幾道子,一處踩塌陷了,也不影響別處。”
類似下水道上面撲一溜煙兒的下水井蓋,寬度也就二十公分差不多了。
大兔子一旦陷掉進去,身子也被窄窄的限制著難以轉身,雖然能在裡頭來回亂跑,但是跑不出來就行。
交代清楚劉二磊要幹啥之後,李良生就要去做別的事兒了。
“良生哥,為啥不把馬三波給放了?”劉二磊瞧見他要走開,於是追問了一聲。
這事兒,李良生肚子裡還真是有想法的。
首先,他不願意看到王大貴被打靶,所以,去縣裡上報放火的事兒就不可能成形了。
要是上報了,就馬三波那性子,自己死了也得拉個墊背的,王大貴父子肯定要被他拉下去給他墊背。
不往縣裡上報的話,咱還不能有自己的心思了?
就馬三波這種整天無事生非到處給人找麻煩折騰么蛾子的人,對付他最好的辦法,可不就是以牙還牙。
他咋折騰旁人的,咱就咋折騰他。
慢慢應付去吧,就沒空兒來找咱的事兒了。
李良生的想法非常簡單——
既然鳳水村的人能因為五十塊錢而幹這種打靶子的事,那麼在錢的誘惑下,做出別的事不是更有可能了。
他打算找個機會去趟鳳水村,透露透露馬家很有錢,以及馬三波居然找鳳水村的人放火燒別人屋子的事兒。
鼓勵他們隔三差五去找馬三波,敲詐勒索一波,不給就去縣裡告狀。
馬三波的小日子是繼續逍遙還是日日驚恐,就看鳳水村的善良程度了。
這些尋思,李良生沒有告訴劉二磊:
“他算啥東西,值當咱耽誤時間為他來回奔波,當然是逮兔子要緊。”
“逮完了回去時再順路鬆綁他。”
說完,李良生就悶頭朝一遍走去,像是在瞅著尋找著啥。
“也是哦,”劉二磊瞅著他的動靜,一瞧一個好奇看不懂:
“良生哥,你找啥呢。”
“找啥,”李良生一邊瞅地一邊走:
“找發晴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