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很疼一樣。
是人,那就不用怕了,感情她這條腿是摔斷了。
他不禁慶幸自個兒運氣好,只是摔著了屁股,要是雙腳先著地。
雙腳腳踝至少壓縮粉碎性骨折起步。
“姑娘?你別怕,我這不,也是不小心摔下來的,”眼前這姑娘明顯很害怕,得安慰一聲:
“你啥時候掉下來的?”
聽李良生的語氣和口音都很家常,那姑娘哇的一嗓子就哭了,不僅臉上梨花帶雨,聲音也帶著濃烈的委屈和哭腔:
“我昨天早上就掉下來了,一直到現在。”
李良生聽見這話,尋思大勁兒了,現在都傍晚了,被困了整整兩天一夜,要是腿骨頭摔得分離,這麼長時間下來,長歪了都是小事,下半截壞死可就完犢子了。
“姑娘你別亂動彈了,我給你瞧瞧情況。”
說著李良生就撐著站起身,摸索著摸到了姑娘的腳丫子。
“嚶……”
由於看不清臉,這一聲叫喚像撒嬌似的,給李良生聽得莫名小心撓撓癢。
壓著這正常反應,他又沿著腳丫子往上摸。
這腿還怪細……
“咳咳。”
女人有點抗拒被這麼瞎咕嚕亂摸,可是身上到處都疼,疼得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又只能這麼受著。
直到李良生的手又瞎咕嚕摸到另一邊的腳丫子,一陣劇痛讓女人發出淒厲如女鬼的慘嚎。
“啊!!!”
“哎喲媽呀,真是腿斷了,”李良生都摸到那骨頭棒子戳著腿肚子的骨頭茬兒了,那手感真嚇人:
“真別瞎蛄蛹了,不然就算能爬出去,你這腿也非長歪不可。”
聽見這話,女人哭得更慘了。
又摸著了姑娘的膀子,沿著膀子往下捏了捏,姑娘的右手也不太對勁,耷拉著的。
剛才捏她左手掌時,她還下意識反應地把他的豬蹄子給甩開,到了右手就完全沒反應了,估計正疼得五官猙獰說不出話來。
“沒流血就是大好事,不然你被困到現在,恐怕早就流血流死了。”
李良生站起身,試探著蹬著左右壁往上蛙升,結果沒幾步就蹴嚕滑掉了下來。
四周除了倆大活人,就沒別的了。
沒有外頭的幫助,根本上不去。
咋辦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