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會殺人傷人,確實不知該如何救人。”
老頭把殺人傷人說的像喝水吃飯一樣簡單,無奇,王純一反倒不信起來,估計老頭是單純的嚇一嚇他。
“我看老前輩不像壞人。”王純一搖了搖頭。
“誰說只有壞人才會殺人?”
“我師傅說的。”
老頭想了想,沉默了一番,還是沒有反駁,自己未曾做過師傅,也沒帶過孩子,雖然知道說法不對,但是也許這般大的孩子就應該這樣教,當即岔開了話題。
“哦?你師傅是何人啊?”
“我師傅是全真教的王重陽,是個大英雄,大豪俠。”王純一一臉驕傲,說起他師傅全真教的人無不佩服尊敬的。
老頭不想把天聊死,但是想了半天還是未曾想到這個人名,又不願意扯謊去迎合別人,哪怕是一個小孩兒。
“老夫沒聽說過,不過能讓你這個小娃娃這般尊敬,想來也是個人物!”
“啊?我師傅很有名的?他是抗金英雄?為國為民的大豪傑……你再想想!”說罷一臉希翼的望著老頭。
…………
“抗金英雄?那確實值得欽佩,老夫當年就差點殺了一位抗金英雄,至今心中仍有愧疚。”
老頭說罷,摸了摸那雜亂的鬍鬚,唏噓不已。
王純一翻了翻白眼,非常不滿,沒有再答話。【我說師傅是抗金英雄,你就說差點殺了抗金英雄,實在沒法聊。】
這般萌娃模樣倒是把老頭樂得不行:“我非是說你師傅不好,而是想起自己以前一件舊事,感慨頗多,不過我年紀大了些,在此地已經呆了三十來年,於外界訊息不通,所以不曾聽過你師傅的事蹟。”
“什麼?三十多年?這這麼個地方,那豈不是要無聊死!”
“有甚麼好無聊的?我和這隻醜雕交了個朋友,無聊和它玩耍就是。”老頭笑著指了指大雕。
大雕也抬頭咕咕回應兩聲,然後又埋頭不斷的用爪踢來踢去,王純一凝目看去,原來是一條蛇。
看著雄壯的大雕,王純一羨慕壞了,少年人誰不想有個這麼靈性的動物朋友。
“它真聰明,不過你應當也是無聊的,不然又怎會發了那麼久的呆呢?”他想到風老闆所說,這老頭應該已經發呆很久了。
老頭聞言,崖然失笑。
“哦,哈哈,那卻不是發呆,我這一生好鬥,然而卻沒有對手,只能自己與自己打架了!”
“吹牛,自己與自己如何打鬥?”
王純一一點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