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無幾。”
“後來,為師再結舊部,起義軍,欲與金賊再鬥一番!她也常為我籌集錢糧,然而幾次對戰,皆損兵折將,險死還生,空有一腔抱負,奈何天命不在我啊!天不顧宋,天薄於我啊!”
重陽真人眼含熱淚,純一從未看到師傅如此傷心過。
“朝英只道盡人事,聽天命,以後當為自己而活,她之心意,我豈不知…………奈何,奈何啊!”
“再到後來,為師便回到活死人墓,打定主意,終此殘生。”
“那全真教……”王純一問出心中疑惑。
“你且跟為師來!”
王重陽把他帶到山峰絕頂,上面有一巨石,題有詩曰:“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遊,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
“七年前朝英抱著一孩子再次上山,與我賭鬥。若我勝,她便自刎。若她勝,我餘生便聽命於他,或讓出活死人墓,出家為僧為道,要在此地建造道觀或寺廟陪她十年。”
“啊,師傅你輸了啊?”王純一有些差異,在他心裡,師傅應該是舉世無敵的。
“她先和為師比武,可為師怎能讓她自刎,便幾千招不曾分出勝負。”說到此處,王純一看他還挺驕傲。←_←
“後便提出文鬥,她以手指在巨石刻字,為師刻不出來!所以便有了全真教。”(?_?)
王重陽說完盯著巨石上的詩不語。
“那師孃都能刻得出來,師傅為何不行呢?”
“若是加以器具,為師能做到,若是單留痕跡,那也不難,可是……我亦是血肉之軀,就算能刻,那也是刻不得這般好,或許……在等五十來年,為師才能做到如此。”
說完還一臉不甘,深怕徒弟小瞧接著道:“她功力深淺,為師甚知,絕對沒有這般高深,不知是用何辦法。”
王純一上前摸了摸巨石,確實……硬,是真的。
“師傅,你不愛師孃嗎?”
“為何這般問?”
“你寧願出家也不和師孃在一起啊!”
“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那師傅為何……歸隱,而不去滅匈奴呢?”
“這……”
“快說快說,不然我找馬師兄問去。”
王重陽嘆了一口氣。
“唉!為師大大小小經歷幾十餘場戰鬥,身上暗傷舊疾一堆,隨時可能爆發,全靠一生先天真氣吊著。”
“若是,若是跟朝英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