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手指輕輕點選桌面，“一個策劃總監，本事挺大。”
或者說，楚餘本事挺大，為了上位，什麼都能做。
衛然沒有聽出沈溫瑜的嘲諷，還在老老實實彙報：“我排查了和楚家有關係的所有人，發現這個女人現在處於失蹤狀態，而她消失前，是坐上了前往北國的飛機。”
眾所周知，前往北國的機票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除非是有強硬的關係，或者，北國本地居民才行。
“北國確實有個家族姓林，擅偽裝，控輿論，最喜歡蒐集別人的黑料。”
衛然的調查到此為止，北國戒備森林，他無法深入，“您如果想繼續深入，我會聯絡杜林。”
“不用了。”擺擺手，沈溫瑜暫時不打算和林家交鋒。
沒必要。
但是下一秒。
“還有件事，那個女人，她在離開帝都前，曾經見過慕小姐。”
原本無所謂的沈溫瑜，眉頭微皺，手上動作也停住了。
關係到慕南枝，這就不能放任不管了。
“繼續查。”
對於沈溫瑜的命令毫不意外，衛然忍著笑，恭恭敬敬的應聲：“是。”
察覺被逗弄的沈溫瑜冷了臉，“滾出去。”
“好的，沈爺。”
乖乖走人，衛然關上門後，就忍不住竊笑。
難得看到自家主子吃癟，真有意思啊。
“我要跟杜林好好說說，這位慕小姐……”
“我怎麼？”
剛剛回來的慕南枝一上樓，就聽到有人提起她，隨口發問，卻看到衛然心虛的神情，眉頭微挑：“說我壞話？”
“不不不。”連連擺手，衛然耳朵紅的有點發燙，說話也有點結巴：“我就是想著……想著……對，沈少爺醒了，我想著要不要通知你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