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出啥事了?”
剛剛出門,還沒走幾步,就見謝青越死死盯著手機,臉上陰霾密佈,像是隨時會爆炸一樣。
副隊心中湧出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安家那位……”
“不是!”激動的大聲否認,謝青越轉身回屋,“我臨時有事,你帶著他們繼續找人。”
“是。”不敢多問謝青越收到的資訊內容,副隊快步離開。
重重將門關上,謝青越將收到的影片放大音量又看了一遍,然後立刻給秦知遠打電話。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招惹那糟心貨幹嘛!”
“我只想確認姐姐的事。”面對親哥,秦知遠態度稍微好點,可話語裡也有埋怨,“為什麼騙我?”
當時在院長辦公室,秦語凝走後,秦知遠便迫不及待的向謝青越詢問真相,但對方卻說:“秦暖已經死了。”
哪怕是現在,謝青越還是同樣的回答。
秦知遠卻無法接受,“她明明還活著,而且救了你。”
謝青越冷笑,“所以呢,你要逼她出來?小逼崽子,懂點事兒吧,姐在北國的處境,在秦家的生活,需要我跟你描述?”
從小與慕南枝一起生活在秦家,秦知遠比謝青越更瞭解慕南枝的艱難。
所以,比起謝青越對慕南枝強者的敬畏和尊崇,他對於姐姐,更多的是心疼和憐惜。
“我不是小孩子,也沒想為難姐。”沉默好一會兒,秦知遠才委屈道:“我就是不踏實。”
怕慕南枝沒死的事只是他因為思念過度,所以產生的虛偽假象。
“哥,我想……”
“不,你不想。”
知弟莫若哥,哪怕性格天差地別,聚少離多,雙生子之間也毫無隔閡。
謝青越剛聽秦知遠起了個頭便知道他要幹什麼,無情拒絕,冷漠訓斥:“身為秦家的繼承人,還是離家出走的狀態,你身邊蹲著多少眼線,自己心裡沒點數?別連累姐。”
“我明白了。”
“趕緊把被你抓走的毒瘋子給……喂!”
那邊傳來忙音,秦知遠已經結束通話電話。
“嘖,都是慣得。”嘴裡罵罵咧咧,謝青越拿出煙盒,點了一根,他叼著煙,手指啪啪打字。
[秦知遠,限你一個小時放人,否則別怪哥不念兄弟情義,抓你蹲大牢!]
——
獨棟別墅內,慕南枝很快忙完手裡的話,收拾一番,開始脫白大褂。
“沈爺,我餓了。”
她動作即為自然的往男人懷裡倒,可憐巴巴道:“有吃的沒?”
媳婦想吃,沒有也得弄,沈溫瑜將小姑娘帶到一樓,動手下麵條。
“食材有限,你將就對付著,回國請你吃大餐。”將幾根青菜葉子下鍋,沈溫瑜邊用筷子攪動著,邊和坐在餐桌邊的慕南枝聊天。
慕南枝托腮望著男人為她煮宵夜的背影,心裡暖洋洋,笑著道:“我不挑食,只要煮熟就行。”
“爺手藝沒那麼差。”
“放心,沈爺做的,哪怕毒藥我也能吃的下。”反正她自己就是醫生,能保命。
端著熱氣騰騰的一碗麵放在慕南枝面前,沈溫瑜捏了捏對方浮現酒窩的臉頰,用力拉扯使壞:“你要是不餓,咱們可以做點消食的運動。”
故意抬眼望向不遠處的沙發,沈溫瑜慢慢低頭,靠近慕南枝,“大家都睡了,只要你小點聲,肯定沒問題。”
剛說完,一片青菜葉子被塞進了嘴裡,燙的,帶點鹹味兒。
“沈爺,你可真是學不乖啊。”
不知“乖”為何物的沈爺還挺得意:“明明是情不自禁。”
“明天還有大事要辦,早點休息吧,面吃完我自己會洗碗,不用你在這陪著了。”擺擺手,慕南枝夾起筷子,慢慢吃麵,絲毫沒有再搭理沈溫瑜的意思。
“行吧,反正等明天一過,礙事的人全都沒了,咱們倆獨處的時間,多的是。”確實還有諸多事宜需要準備的沈溫瑜偷香啄了慕南枝一下,然後跟著來找他的衛然離開,上了二樓。
望著沈溫瑜遠去的聲影,看著他手腕處,自那日飛機上,她給男人戴上後,便再沒摘下來的紅繩,心定幾分,埋頭,繼續吃麵。
第二天,慕南枝下樓時,沈溫瑜已經不見人影,但桌上有特意為她準備好的早飯。
“嘿嘿,沈爺特地給你做的愛心餐,你吃好記得給他拍個照,免得他說我們偷吃。”朝著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