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隊,請手下留情。”似乎沒有攜帶武器的沈溫瑜朝謝青越勾勾手指,笑道:“若是打狗不成被狗咬死,可別哭啊。”
“看棍!”成功被挑釁到的謝青越揮起棍子就朝男人關節處打,絲毫沒打算留手。
他棍法精湛,招招兇猛,威力不容小覷。
但離譜的是,兩手空空的沈溫瑜不止靈巧的次次躲開了,而且還能在避開時反擊,明顯略勝一籌。
這種男人,要是生在北國,定然是各家勢力爭搶拉攏的物件。
“有本事你別躲,咱們正面槓!”喜歡直來直往的謝青越很是厭煩沈溫瑜卑鄙的打法,怒火中燒,卻又拿他沒辦法,“這麼打有什麼意思!”
他就像是被溜著玩的小雞仔般,簡直奇恥大辱!
“小朋友,輸不起就別來,現在叫叫嚷嚷的,更丟人。”以身做餌的沈溫瑜本就是為了吸引眾人注意力,怎麼可能快速結束戰鬥,自然得好好磨時間了。
衝著他而來的勢力越多,林野那邊就越安全。
“靠,你喊誰奶娃娃呢!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病貓啊!”又一次拉開與沈溫瑜的距離,謝青越揮舞手裡棍子,正面對著沈溫瑜快速衝過來,“吃爺爺一棍子!”
他動作連貫,而且出其不意,沈溫瑜無法及時避開,只能抬手擋下。
眉頭微皺,血肉之軀捱了一棍子,沈溫瑜悶哼,卻面不改色,用之前謝青越的話嗆他:“謝隊的全力一擊,就這?”
“行啊,看你還能狂多久!”許久沒人能讓謝青越如此興奮,他承認眼前男人實力強勁,不愧能成為傳說。
“四方城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生死擂臺上,不談勝負,只談生死!
“來!”
觀眾們聽到謝青越的話,看到兩人戰鬥,激動的站起來,揮手助威,將這場比賽的氣氛渲染到最高點。
“打打打,殺殺殺!”
“謝隊,乾死他!”
“四方城主,別慫啊,讓我們瞧瞧你的真本事!”
沈溫瑜和謝青越對視一眼,正準備動手。
一道冷漠威嚴的聲音透過話筒突然響起,貫穿整個賭場。
“住手。”
來人話語簡潔,聲音很是平靜,但所有人在看到他後,高漲的熱情彷彿被一盆冰水澆下,滅去大半。
“爸!”瞪大雙眼,謝青越看著出現在賭場的謝延,不可置信,“你怎麼來了!”
要知道,以謝延的清高範,是斷然不會踏入這種雜亂場所的。
若是他破例,那隻能說明……
“接到群眾線報,賭場被安放了炸彈,十分鐘後就會引爆,威力足夠毀掉整塊地皮。”
原本還坐著看戲的老人聽到謝延的話,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茶杯被他突然的舉動碰倒,砸碎也毫不在乎。
他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卻被告知,對方已經關機。
“好啊,好得很!”
謝延不會隨便因為一個小小線報就闖入他的賭場,除非那個舉報者,足夠令謝延信服。
有這個本事,需要阻止這場戰鬥的,只有慕南枝了。
“來人,給我把那臭丫頭找出來,我非要……”
“老師。”站起身,秦知遠重新倒了一杯茶,放在老人掌心處,微笑輕言:“消消氣。”
“誰稀罕喝你的破茶,我……”生氣的要將手裡茶杯甩開,卻發現動彈不得,老人煩躁的回頭,正對上秦知遠的目光,後續狠話突然就吐不出了。
明明他身經百戰,血雨腥風的過了大半輩子,現在老了老了,卻連一個病弱少年都掙脫不了,還被他看的,莫名生出一絲膽怯。
老人毫不懷疑,如果他今天敢找慕南枝的麻煩,事後,秦知遠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你不放手,我怎麼喝!”挫敗的坐回位子上,老人不可能眾目睽睽之下,要了秦知遠的命,也不想日後天天跟黑心男人鬥智鬥勇,他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腦子,只能認栽!
“慢慢喝,管夠。”
“這是我的地盤,不需要你跟個主人家似的招呼!”猛一口將茶水灌入,老人雖然不找慕南枝麻煩,但要停止這場賭局,他哪裡捨得,“謝局,空穴來風的事,你一句話就叫停,在場人恐怕都不會答應。”
謝青越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爸,我正大顯身手呢,你別來壞事,什麼炸彈,你莫不是怕我輸了,給謝家丟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