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野服下藥後,毒素很快以肉眼可見的褪去,但他身體依然虛弱得很,只能被迫離開救援前線,在後方支援。
今天大家都折騰得很累,吃過晚飯就離開林野房間,各自回屋休息。
沈溫瑜和往常一樣把慕南枝送回房間。
臨走前還不忘關心對方今天的活動。
“今天參觀的如何?”
慕南枝避重就輕:“地方挺大的,適合散步。”
看著小姑娘懂事體貼的樣子,沈溫瑜沒管住手,輕輕捏了一下她嫩滑的臉頰,笑道:“那就好好玩,等我救了林處,陪你再逛逛北國街道。”
“行呀。”對於沈溫瑜時不時吃豆腐這件事,慕南枝還是覺得燥,但內心並不排斥這種接觸。
不自在的摸摸剛剛被碰的地方,慕南枝瞪她:“公共場合,收斂點,我臉皮薄。”
“哦。”果真沒在動手動腳,沈溫瑜虛心接受批評,只在慕南枝刷卡推門時,附身湊上去,在對方耳後輕聲請示:“那進屋後,是不是可以隨便放肆?”
“可以啊。”回頭甜甜報以一笑,慕南枝後退幾步,然後,揮揮手,“沈爺,祝你玩得開心。”
說完,毫不猶豫的關上房門,將沈溫瑜隔離在外。
此時,沈溫瑜才反應過來小姑娘的意思,是讓他滾回自己房間任性啊。
頭回被人打臉,沈溫瑜心情很微妙,但也沒想敲門算賬。
今晚他還有別的事要做。
轉身走向電梯,沈溫瑜拿出手機,“計劃不變,安家集合。”
白天跟慕南枝說的,並非玩笑話,沈溫瑜向來記仇,林野受的罪,他自然要討回來。
夜幕沉沉,安家的實驗所此時卻熱鬧的很。
謝青越換上了藏青色制服,黑色手套,衣冠楚楚坐在會客室裡,為遭賊了的安家人做筆錄。
原本還咄咄逼人的安家實驗所管事安鶴鳴見到謝家這位祖宗,氣焰全消,有問必答,配合的不行。
“謝隊,安家在北國也算大戶,賊人光天化日之下闖進來,不止是挑釁安家,也是打護衛隊的臉,你們可一定要把人抓到啊!”
攤開的筆記本上壓根沒寫幾個字,謝青越裝作模樣幾分鐘後就端不住了,將本子一合,連筆一起扔給手下,一條腿抬起,盤著壓在另一條腿膝蓋上,兩手壓著,輕輕搖晃,笑著道:“分內事,自然會盡力。”
身後站著的小隊成員一聽,互相對視,心中瞭然:哦豁,這熟悉的官腔,頭兒又開始忽悠人了,
安鶴鳴卻激動非常,“那就勞煩謝隊了。”
“客套。”興致缺缺的撇嘴,謝青越沒忘記慕南枝吩咐的事兒,狀若好奇的提起:“所裡藏了什麼寶貝,拿出來給我過過眼唄。”
“謝隊說笑了,咱們所是做什麼的您還不清楚嗎?”
謝青越可沒閒情逸致同安鶴鳴你來我往,聲音冷了好幾度,“廢話真多,給不給看?”
安家以毒聞名,所裡有藥人並非秘密,安鶴鳴得罪不起謝青越,只能命人將剛到手的新貨帶出來。
幾分鐘後,林處被兩個人拖著,帶到會客室。
精英的精緻不復存在,此時的他,面色蒼白,嘴唇破裂,頭上還有傷,明顯是虛弱狀態。
哪怕沒看過對方照片,謝青越也能斷定,這就是慕南枝要救的朋友。
瞧瞧這弱不禁風的斯文樣,一看就知道,是外鄉人。
“長得倒是不錯,北國少見。”像打量貨物似的細細觀賞後,謝青越直白道:“出個價,我買了。”
安鶴鳴表情僵住,“這……此事,我需要請示大小姐,請謝隊稍等……”
“呵,那個瘋女人也配讓我等,安鶴鳴,以前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我才勉強忍讓她一分,你當真以為,我怕了她?”
想到對方曾經和慕南枝親如姐妹,卻連對方葬禮都未曾出現,在慕南枝被秦家潑髒水時,也沒有絲毫作為的女人,謝青越臉色頓時十分難看,手裡的杯子直接被他捏碎。
“既然你做不了主,那我幫你。”說完,他直接起身,捏著手裡的茶杯碎片衝上前去,幾下動作,架著林處的兩個人立刻鬆手,捂著自己流血的口子,連連後退,不自覺的遠離謝青越。
除了畏懼謝青越的名聲,還因為對方能輕而易舉割破他們手腕!
這樣的功夫,若是要取他們性命,簡直不要太容易!
但謝青越並沒打算殺人,他扔掉手裡碎片,藉助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