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ai顧問？那我呢，我是什麼！”
“你是一個半人半ai的實驗產物，所以你沒有愛的能力，這就是為什麼你是一個愛無能者，無性戀者，這也是我們的一個營銷賣點。”
“營銷賣點？這又是什麼？”我沒料到這其中有這麼多離譜的東西。
“你的確有楚門的作用，但是你不僅是遊戲人物，也是各種娛樂節目的人物，我們會把你的日常以及各種行為進行加工，然後我們幾乎會盡可能把你利用到牙齒，比如你的思想，你的精神力的養成記錄和販賣，有許多許多家財萬貫的富豪都是我們的客戶……他們對這些靈魂上的，換句話來說，你有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就像名畫一樣具有別樣的價值。”
“……………………”
“是不是很有趣的模式？”
“你們是怎麼選人的？為什麼我是被選中的人？”
“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問想自殺的人，為什麼有人要把自己生下來。”
“原來你是一個ai……”我緩緩輸了一口氣。
“但有的時候也會人工操作。”它的聲音突然變了一個聲音。
“………………”我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麼多離譜的秘密，我知道肯定不止這些秘密，它們憑什麼對我坦白所有的一切。
“捷瑞，說一句不該說的，我們知道你腦子裡百分之五十的想法。”
“………………”
“你覺得我們想玩死你很難嗎？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世界是我們說了算的，換句話來說，我們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