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鑰匙已經纏繞自己十多年了,真的是太頭疼了!
我準備試試自己的思維是否可以影響同次元的世界發展……
於是我閉上眼睛,繼續搜尋著資訊。
黑色渲染有很多名字,比如裡世界、潛意識、側寫、讀心術等等,但我喜歡自己創造出新的名詞。
黑色渲染不斷告訴我,在過程裡保持黑化的元素,會得到更多的財富,畢竟物以稀為貴,東西再值錢,對於擁有者來說,和觀望者的感受是大相徑庭的。
可是走出這一步對於我來說卻不容易,這一道門檻看似無比簡單,卻有著諸多的心理陰影。
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普通的世界觀了,我決定開始試著在這裡面嘗試有更多的突破。
我開始把體內的毒液具像化,身體的面板表面開始不斷延展出黑色的液態藤蔓,它慢慢的吞噬我的身體,就像一個寄生蟲一樣,過了一會兒,我整個身體就變成了怪物一般的模樣,反正不像人就對了。
當我站起來後,我發現我的身高已經突破了兩米,因為我已經碰到了天花板了。
這直接無法自由挪動身體了……
我又開始嘗試控制自己恢復原來的狀態,發現這並不難……
於是我喝完杯子裡殘留的牛奶後,直接出了房子。
我這才開始仔細環顧這棟房子周圍,這壓根跟個釘子戶沒啥區別,周圍全是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嶺,彷彿一隻一枝獨秀的出頭鳥站在豬圈裡告訴大家,是珍珠在哪都是發亮的……
我又開始把毒液逼了出來,轉換了狀態後,力量開始變得更加霸道,但是卻並沒有遲鈍,我依舊可以迅速的奔跑,就像極速狀態下的電車,也可以跳躍幾十米高,甚至可以二段跳,一拳頭揮下去,有點像綠巨人的效果……
我驚喜不已,不過我在想,我應該解決一下他們利用鑰匙不斷束縛我這件事兒。
在這個荒郊野嶺我盡情的撒著野,運用著這股奇異的力量,它甚至可以與任何物體產生附註效應,我可以踏空在水面上,也可以在垂直角度的斜面上如履平地,我發現了這股力量的潛力太大太大了!
“能不能別發癲了?za會死嗎?你又不會懷孕……”腦子裡的聲音還是連綿不絕,我想起來她初中就說過這種話……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你一個勁逃避逃避,你特麼還是男人嗎,算什麼男人?”
“………………”
“實在不行就喝醉呀,或者吃藥呀……不然死了就皆大歡喜了?”
“那你先讓病毒滾蛋,可以嗎?”
“神經病,腦殘嗎你?”
我不再理會腦子裡的聲音,慢慢的閉上眼睛,想恢復原狀,結果恢復過程卻發現自己出現了一些雜念,於是自己的右手再也變不回來了……
我看看這隻右手跟個鬼手似的,心裡覺得是個很不錯的暴力美學,對於我來說,我習慣了世間一切事物……
於是我重新按照記憶回到了屋子,我發現如果不考慮別人的目光,我根本不需要交通工具,但是我不能隨便暴露這個能力,就還得假裝成正常人。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我已經沒有購買慾望了,對於很多東西,哪怕是曾經的身體喜歡的領域也已經黯然失色,現在右手既畸形又古怪,而且更龐大,手機在這支手裡就像一個小模型玩具,一點也不真實。
我默默把手機揣回口袋,然後回到房間。
我想起了那道虛幻,所謂的完全體……
如果我能成為完全體,那一定是實現了降維打擊……
我不服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不服我,誰也不服誰,我卻願意不斷的挑戰,因為這一切都我來說更容易,比起其他的選擇。
我知道沒必要,不過對我來說,一切都沒啥吸引力,我做的每一個決定並不是我想要做的,但卻是我最傾向的事情和我比較樂意的事情。
我對自己的一切都無比的清楚,我對別人其實並不是很在乎,因為我覺得沒有太多的價值可言,我最感興趣的就是自己,我自己的一切比任何東西都更有價值,在我的內心裡就是這樣認為的。
這隻手好像挺魔性的,看上去雖然可怕,不過很颯,雖然見不得人,不過我早就懶得回到有人的地方去了,這意味著我會一直呆在這裡,直到沒有辦法,繼續被逼迫,才會離開這個地方,但對我而言,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了……
“渲染,把病毒淨化吧……不要再讓更多人痛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