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出現問題的，這麼多環節，萬一哪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到時候，就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陳教授，這個……必須得用初診的生存患者嗎？”
“嗯！必須用。我懷疑，病人死亡之後，體內的罪魁禍首已經隨著生命的消逝而消失了。”陳陽說道。
“不大可能吧！任何物體，都會留下痕跡！不大可能隨著結束而消逝。”現場有人直接質疑道。
“住嘴！陳教授什麼層級的科學家，哪裡有你質疑的份！立刻對陳教授道歉！”阿布吉甚至都沒有看發問的人是誰，直接大聲怒斥！
怒斥已經算是客氣的了，若是自己的侍衛或者其它的，他不介意當場把這人從樓頂扔下去！
在場眾人聽到阿布吉的話，臉色難看。
而剛剛發問的那人此刻也身體有些顫抖，嚇得了。
之前可從來沒有見過阿布吉王子這麼給他們說話。
“沒事兒。”陳陽擺了擺手。“有疑問很正常。”
“前後守恆，僅在中間出現中間體的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化學催化劑。好像不參與任何的反應，但是，卻能極快的加速化學反應！而且在反應完成之後，催化劑沒有一點損耗。”
聽到陳教授用催化劑類比，眾人腦海中如同響起一道驚雷。
“你們仔細比對一下35號，37號，45號等78個個體的屍檢資料，將這些資料和他們生前的醫療報告做對比，血液中的血紅蛋白，白蛋白，總蛋白等的含量，都在中間發病期有一個少量的減少。這個減少太不起眼，以至於醫生甚至以為是人體正常範圍的偶然波動差異，沒有任何的臨床意義。
但若是大批次出現，且出現統一的趨勢，那就不再是偶然，而是統計意義的必然。所以，我們要想攻克這些，必須得調整研究方向了。”陳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