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種危險,大軍即使能順利透過,不知又能剩下多少戰力。
任霄說出了心中的顧慮,蒼松道人一聲輕嘆聲音略顯疲憊:
“要想神兵天降自然要付出代價,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聽完蒼松道人的話任霄突然心頭一動,下意識的掏出一個表面刻滿符文的圓盤型法器。
“道長,或許我們真的可以做到神兵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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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松道人仔細打量著任霄手中的陣盤,感受到其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空間之力,正疑惑間任霄已將陣盤的作用說了出來。
“空間傳送的手段敵我雙方都有,只是雙方高階修士時刻都在提防,而傳送陣的建設需要時間,對方根本不會給咱們這個機會。如果這陣盤真的可以瞬間開啟空間通道,那便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只要守住這條通道,反攻的計劃就完美了。”蒼松道人越說越興奮,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此事過於機密,兩人再次商議了一些細節,蒼松道人便獨自離去,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對於老人來說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收起紛亂的思緒,任霄將目光轉移到城牆上巡邏計程車兵身上,他們一個個步伐堅定精神抖擻,眼中沒有絲毫的恐懼。
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任宵緩緩的閉上眼睛,幾天後他將親手把這些人送上最殘酷的戰場。
翌日清晨,風雪已停,陽光灑落大地。
楚州城外一望無際的雪地上一行足跡向南延伸到澹水河邊,河面寬闊河水湍急四周是光溜溜的河堤,普通人根本無法渡河,此刻特殊小隊八人正聚集在此。
“諸位,過了澹水河這次任務便算正式開始,希望我們能齊心協力完成這次任務,大家先互相認識一下吧!”
說話的人是牧言軍,出身天都學府的他被指認為這支小隊的隊長,出發前蒼松道人已經向眾人說明了此行的目的,而最核心的內容只有任宵和牧言軍知道。
眾人互相打量起彼此,一名壯漢率先開口:
“在下冀州金剛宗蒙鐵。”
他身材壯碩比隊伍中其他人都要高出一個頭,背上揹著一根粗大的狼牙棒,模樣看起來十分兇悍,但是說起話來卻有些憨態可掬的樣子。金剛宗在大魏名氣不大,實力卻非常強悍,只是門人行事低調很少在外走動,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一名束髮青年臉上戴著面罩看不清容貌,聲音清冷的說了句:“巨劍門,林鈺。”說罷便轉過身去不再理會眾人。
“在下天工坊何求,這次要多多仰仗諸位了!”
聽到天工坊任宵不由得多看了眼,說話之人身材臃腫一身錦袍,頭戴一頂皮帽活像一個鄉下土財主。說起天工坊人們只知是鑄兵世家,號稱天下神兵盡出於此,卻不知天工坊也是一個修行世家,據說每一代家主都是修為通天之輩。
何求性格開朗笑著與眾人打招呼,其他人只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他也沒有在意依舊微笑著與眾人一一拱手行禮,四目相對任宵對他微笑點頭,這才緩解了他的尷尬。
剩下三人中其中一人名叫唐榮是千機門的弟子,一身黑衣頭戴斗笠,身後揹著一個用黑布包裹的大木匣,此人面色陰冷渾身散發著一股寒意讓人不敢接近,何求本想與他說話,卻被他冷冷的瞪了一眼。
“胖子,千萬別拖後腿。”
另外兩人身份有些特殊,其中一人約莫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腰裡彆著個大酒壺滿臉鬍渣,行為舉止十分隨意。
“散修李道庭,諸位有事儘管叫我!”
其他幾人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獨這個李道庭讓任宵有些摸不準,站在他身邊總給人一種十分踏實的感覺。
“在下姜家姜航。”
姜航一身白衣俊朗非凡,背上揹著一把弓但卻沒有箭袋。姜家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家族,影響力不比軒轅家低。這個家族十分神秘,族人很少與外界聯絡,實力也是深不可測。
“任昊!在下也是一介散修。”任宵環視眾人微微抱拳行禮。
“哼!說什麼事關重大,我看蒼松老道真是老糊塗了,什麼人都要。”林鈺掃了眼眾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管好自己就行,遇到危險我可不會管你們。”唐榮也是一臉的嘲諷。
“你們倆看不起誰呢!”蒙鐵眉頭一皺,伸手摸向背上的狼牙棒,卻被身邊的何求拉住不停的勸道:
“蒙兄,以和為貴,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