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勇,26歲,職業嘛,看場子的,嗝~”
說完,孫勇打了個酒嗝,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酒味及孜然味,王一身旁的廉巧珍默默捂住口鼻,有些嫌棄。
“好,我廢話不多說了,直接闡述我的觀點。”閆彬立即接上話,開始重點話題。
“我們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不知道是人為還是其他,但我們都想離開這裡對吧?”他環視一圈,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這兒,他才繼續說。
“這間房沒有門沒有窗,剛才我也試著用手錶對牆體進行破壞,事實證明,房間完全封閉,且牆壁、頂板與地板具有絕對理論剛性,別說破壞,劃痕都留不下。”
“所以,現在,我們只能先找出我們會來此處的原因,然後,才能想如何離開這兒。”
閆彬很有表現欲,發言間,眉飛色舞,眼中的興奮取代了憂慮。
“剛才蔣建濤和周金洲大哥說過自己是怎麼來的了,我們每個人也說下吧。”
“我是在公司加完班,準備離開的時候,剛關上電腦,起身瞬間就出現在這兒了。”閆彬說完,看向王一。
“我在家裡睡覺,疼醒就在這裡了。”王一的表現有目共睹。
廉巧珍怯生生說:“我嫌宿舍的同學吵,準備去自習室學習,誰知道一出宿舍門,就站在這兒了。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出來。”
晚了!幾人心中嘀咕,彷彿廉巧珍的出現是可控的。
白荷淡淡說道:“我是店裡準備打烊,關門的時候......”
“你撒謊!”忽然,牆邊的孫勇打斷白荷,嘲弄道:“我看你是準備上班吧?你當我看不出來你頭髮是剛洗的嗎?還賣衣服......”
白荷臉色漲紅,怒火升騰,提高音量怒道:“管你屁事,傻*。”
“怎麼不關我事了,如果大家都撒謊,找不到線索,那我們就準備在這兒被關到死吧。不說沒吃沒喝,單單房間內有限的空氣,我們頂多活20分鐘。”孫勇大叫道。
王一意外的看了孫勇一眼。
孫勇竟然一語道出了他們要面臨的最大問題,這傢伙不像喝醉了。
“唔......”忽然,火燎的刺痛感再次湧上,王一悶哼的一聲,捂住胸口。
他下意識伸手摸向口袋,拿出一瓶止疼藥。
正準備開啟服藥的時候,他忽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