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然二樓房間的螢幕忽然亮起來的時候,一陣輕快的笑聲就由他的兩瓣紅唇中發出來。他,喜悅的看著一群綠色瞳孔的獅狼虎豹在導師金身旁乖乖的走來走去。
“它們超可愛。”他讚歎。
“呵呵呵呵呵”導師金被一隻狼蹭得直癢癢。
畫面太美,伊然不忍再觀賞一隻綠色的豬朝鏡頭拱了過來。
莫名的他想到了誰?
嚇得趕緊關掉螢幕。
而他的豬呢?
終於熬到來了週末。霍惑一大早就被如蝶催促著:早點起,baby。一會兒客人到了。被發現衣冠不整的樣子,你會難為情的啊。
霍惑慵懶的趴在床上托起一張臉:連誰來都不知道,這聚會也夠奇葩的。再說還能有男人啊,你的能力早就決定了這場聚會里不會有男生出現。”精闢的言論令如蝶很是佩服,幾句話就準確概括了事實。她對洗漱的霍惑豎起拇指。
“未知的數字在數學裡可以用字母代替,我們暫且把客人們稱呼為A,b,c,吧,”霍霍用毛巾擦著洗好的臉對如蝶說,當她拿起化妝品的時候,被如碟制止了:“那麼好看,不用化了,給我們點活下去的空間吧”,如蝶說著把假睫毛對自己的眼睛安了上去:“美嗎?”霍霍放回化妝品:“假睫毛到了你這裡失去了它本該有的效果。”
“你可以出去了。”霍惑被如蝶派出去購物。
她自己則抓緊時間,整理房間。做水果拼盤,還在花瓶裡插了一大把鮮花,用藝術家的審美把房間裝飾了一番。
準備好一切,開啟手機開啟微信。根本沒有發現上個微信名字,手機又自動刪除了聊天記錄。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來了。”她超興奮的衝過去拉開房門,眉毛立刻耷拉下來,霍惑拎著大包小袋站門口:'怎麼不歡迎?鑰匙在包裡沒手拿,呵呵,a到了嗎?”
在霍惑把一個火龍果切出紫色果漿時候,門鈴終於響了。“再晚點都可以直接上床了。”霍霍說完感覺哪裡怪怪的。軟蝶雀躍著跑向門口,回頭衝軟蝶徵詢看法:“有沒有拆盲盒的感覺?”
門被開啟,一個相當卡哇伊的女孩子戴著一個兔耳朵的髮夾出現門口,如蝶不容分說一個大大的擁抱把對方摟進懷裡,她壯碩的身材直把對方勒得直叫喚:“救命!”霍霍脫口而出:“a來啦?歡迎。”
“誰?”胡桃用盡全力從軟蝶的控制中掙脫出來,把戴在額前的兔耳朵重新推回頭頂。“我說,如蝶你到底讓不讓我進去,我可是帶禮物來的,再說,這個看起來有些妖豔的女人是誰?”
如蝶拉她進房間:“我來介紹一下,我閨蜜,霍惑。這個是a.”說完擺擺手:“那個,我美術學院同學————?”她疑惑的看著胡桃的臉,眨眨眼,拼命求助。胡桃推了她一把:“連我名字都忘了?胡桃。”
“那你弄個樹的名誰記得住。”霍惑接言“b怎麼還沒到?”
胡桃終於沒忍住“咯咯咯”笑起來。
門鈴又響。
如蝶摟著胡桃在沙發上坐,示意霍霍去開門,結果霍霍開啟門後驚訝的說了句“是b+c”。
門口一個看起來溫柔似水的女生和一個眼神飄忽不定,一看就“詭計多端”的女生一齊衝霍霍樂:“麻煩問一下,如蝶在嗎?請她出來接駕。”
“來啦來啦。”如蝶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霍惑差點就給軟蝶在膝下墊個墊子了,跪下去的時候膝蓋不疼。
“你的畫參加畫展啦?”“我的一幅畫拍出了我作品歷史最高價”。幾個久未見面的女生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聊天。話題不離本行。
霍惑看著三個客人和一個軟蝶感嘆:我參加的不會是個藝術家的研討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