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多了,好棒啊。」
追逐而來的隱有些氣喘吁吁,她頂著眾位柱的威壓,咬著牙說道:“這樣會為難我的,不死川大人,請放下那個箱子。”
蝴蝶忍沉默的站起身來,蜜璃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有些擔憂。
「小忍...好像生氣了。」
她忍著怒火轉過身去,鎮靜的對著不死川實彌說道:“不死川先生,請不要擅自行動。”
不死川實彌卻沒有理會她,徑直看向了炭治郎,蝴蝶忍藏在衣袖下的手漸漸捏緊,有些不滿不死川的行為。
不死川說:“你在說鬼什麼?小傢伙,可以作為鬼殺隊?為了保護人類戰鬥?那種事啊,怎麼可能啊?蠢貨!”
如果不是鬼,玉璃怎麼會到現在都下落不明,他怎麼可能輕易相信炭治郎的一面之詞。
說著,他也不顧周圍,從腰間抽出那把獨屬於他的日輪刀,直接刺進了箱子內,彌豆子悶哼一聲,日輪刀從她的腹部徑直穿過,剎那間,鮮血四濺。
炭治郎緊咬著牙,臉上早沒了以往的溫柔,他拼命掙脫開隱的束縛,說道:“只要是傷害我妹妹的人,不管是柱還是什麼,我都無法原諒!”
蝴蝶忍也不贊同不死川的做法,但至少現在她不可能在不死川面前提及玉璃的下落,要不然到時候發生什麼事就尚未可知了。
不死川對他所說的話全當放屁,插入箱子內的日輪刀更深了些,又以極快的速度拔出,刺目的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用白石子鋪成的地板。
炭治郎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顧自己被束縛住的雙手,就那麼衝向了不死川,眼中是滿滿的憤怒之色。
富岡義勇察覺出了他的意圖,大聲喊道:“快住手!主公大人馬上就要來了!”
不死川有些訝異,富岡今天終於能好好說話了?就在他那片刻的愣神之際,炭治郎就用頭重重砸向了他。
那一瞬間,骨裂聲響起,不死川的額頭裂了,鼻腔中翻湧出鮮血,如同豆大的雨點兒一樣落在了地上。
眾人的臉上露出巨大的驚愕,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不死川被一個只是癸級隊員的小子打倒在地。
義勇深藍色的眼眸中好歹有了些神色,他緊咬著牙,緊張的看向倒在地上兩敗俱傷的兩人。
「這小子的頭...真是夠硬的。」
“如果你連邪惡和善良的鬼都區分不清的話,那乾脆就別做什麼柱了!”
不死川捂著額頭從地上站起,日輪刀抵到了炭治郎的脖頸處,他說道:“你這小子,我要殺了你。”
“喂喂,不死川,別這麼對小孩子。”
又是清朗的女聲傳來,蝴蝶忍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意,還是及時趕到了嘛。
夏殊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身上還帶著些許血跡,一看就知道是匆忙趕回來的。
她早在很久之前就成為了柱級預備役,除了一個名號,其他都與眾柱沒有什麼區別。
“櫻井,別多管閒事。”
夏殊皮笑肉不笑的拉住了他的手,說道:“你最好放手。”
她的確是不知道如何處置這對兄妹,但如果玉璃在,她絕對不會放任不死川這麼做。
“主公大人駕到。”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時,那扇緊閉著的門也終於被開啟了,從裡屋走出兩個長的幾乎一樣,留著白色齊肩短髮的女孩子。
而走在她們之後的,就是當今鬼殺隊的主公,她們的父親——產屋敷耀哉。
“你們來了啊。”
炭治郎一抬眼,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愣了片刻,他臉上的疤...為什麼會這麼虛弱?
“我可愛的孩子們。”
主公攙扶上他的兩個孩子,面色柔和,儘管臉上是醜陋的疤痕,卻依舊無法掩蓋他身上散發出的溫和氣質。
“各位早,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呀,天很藍吧,能在成員沒有改變的情況下迎來半年一度的柱和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