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人們可是鬼殺隊中地位最高的九位劍士啊!”
“柱?”
悲鳴嶼行冥看著炭治郎這副愚蠢的樣子,悲憫的說道:“讓我殺了他吧,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杏壽郎附和著:“是!”
宇髓天元依舊是那副嘲諷加漫不經心的態度,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要華麗的。”
炭治郎瞳孔放大,他現在只想找到彌豆子,他忍著胸腔中的劇痛喊道:“彌豆子!彌豆子,在哪兒?彌豆子!善逸!伊之助!村田先生!”
伊黑小芭內看的有些不耐煩了,說道:“比起那種事,富岡要怎麼處理。”
他倚靠在樹上,脖頸上纏繞著的脖頸上纏繞著的鏑丸還絲絲的吐著蛇信子,在眾柱中,他也算得上是獨樹一幟了。
很明顯,比起炭治郎的死活,他更在意富岡義勇會不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他甚至都沒被綁起來,讓我頭都痛了,根據蝴蝶所說,富岡也一樣違反了隊規吧。”
“要怎麼處分他,要怎麼讓他負起責任?要讓他陷入怎麼樣的處境呢?”
他用手指了指遠離人群的富岡義勇,說道:“說些什麼吧,富岡。”
炭治郎抬頭看他,心中一驚,自己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樹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而且他的打扮更加怪異了,臉部還纏著繃帶。
不過更令他擔心的是富岡義勇的處境,都是因為他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蜜璃線上犯花痴,蝴蝶忍看著現在這幅局面,如果再不開口說些什麼恐怕會陷入僵局,現在殺死那個鬼固然是必要的,但玉璃明顯更重要一些。
她平靜的開口說道:“他好像見到玉璃了。”
很不對勁,炭治郎敏銳的察覺到了當蝴蝶忍說出這句話這個名字的那一刻,整個現場的氣氛都變了。
伊黑小芭內反常的從樹上跳了下來,悲鳴嶼行冥搓動著佛珠的手忽然停了,無一郎看著炭治郎,眼中好歹有了些神采。
蜜璃原本捂著嘴的手也放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渾身上下都是悲慼的味道,杏壽郎環抱在胸前的手緊了緊。
「玉璃...是那個女孩。」
想到她交給自己的書信,他心中瞭然,恐怕那個女孩和這些柱認識,而且關係不淺。
“你說什麼?蝴蝶?這個不華麗的小子能見到玉璃?她怎麼樣了?你說啊!”
宇髓天元向前跨了一步,臉上的神情明顯變了,他帶了些質問的語氣讓人聽了有些不舒服。
可蝴蝶忍是理解的,畢竟他一直在為一年多前的那件事情愧疚不是嗎?明明要找的人近在眼前,卻無法解救她。
宇髓天元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壓力,讓一旁的隱有些瑟瑟發抖,他大概知道了玉璃是誰,也很清楚這個名字就是眾柱的逆鱗。
他一把揪住了炭治郎的領子,眼中是難以言說的憤怒,以及...暗藏在眼底的愧疚。
「好悲傷的味道...他在為什麼感到悲傷?」
杏壽郎還算是有些理智,他一把宇髓天元扯起,說道:“宇髓,理智點。”
宇髓天元沒有掙開他的手,他也想要冷靜,可實在做不到,被牽制住是最好的結果。
炭治郎俯倒在地上,不斷的咳嗽,蝴蝶忍拿出一個水壺給了他,抱歉的說道:“非常對不起,宇髓先生他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