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炭治郎的手中,嚴肅的說道:“我不殺你,但你要幫我將這封信轉交給眾柱和主公。”
炭治郎皺緊眉頭,倒也不是他不願意送,這個女孩身上的謎題太多,恐怕只有高層們能夠了解到。
但堂堂下弦就站在那,不覺得這番行為有些明目張膽了嗎?
更何況...柱是什麼?沒人跟他說過。
玉璃看出了他的疑惑,說道:“柱是鬼殺隊中除主公外凌駕於所有等級之上的強者,鬼殺隊現在有九位柱,這裡便自己去了解。”
“至於...”
她話鋒一轉,朝著累點了點頭,累就會意般將頭轉到了另一邊,眼不見心不煩。
“好。”炭治郎只感覺全身痠痛,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已是極限。
“那我們來日再見好嗎?記住了,我的名字叫玉璃。”
“謝謝你了,炭治郎。”
煉獄玉璃。
玉璃毫無留戀的轉過身去,隨著琴絃的撥動,消失在了原地,不,應該說這山上的所有蜘蛛鬼都離開了,只有離開前留存的鬼氣。
不過那些蜘蛛鬼應該是先行離開的,畢竟他們殘留的鬼氣不多,幾乎聞不見。
不得不說,玉璃將時間把控的很好,她前腳剛走,富岡義勇就趕了上來,但凡她晚走幾秒,都能來個轉角遇到富岡先生。
富岡義勇趕到的時候就已經是一片狼藉,彌豆子從樹上掉了下來,陷入了昏迷。
她早沒有了剛剛鬼化石那副可怖的模樣,炭治郎死死的將她護在身下,保護著她。
善逸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地上,渾身沾滿了泥漿,還有一些噁心的膿液,散發著惡臭。
周圍的樹木被破壞的七七八八,留下了一些殘根敗葉,空中還瀰漫著風雪的氣味,義勇蹙眉,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
蝴蝶忍去了蜘蛛山的別的地方解救傷員了,不過臨走前倒是給他留了幾枚藥丸,看著呼吸微弱的善逸,富岡義勇沉默著塞了一顆到他嘴裡。
只是令他奇怪的一點是,這蜘蛛山上的鬼全都不見了,明明按照探查的情報這應該會有十二鬼月才是。
可現在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個少年。
他走近炭治郎,看見被按在身下的彌豆子,面色有片刻的凝重,他舉起日輪刀,準備來個一擊斃命。
然而彌豆子卻被炭治郎護著,如果想要殺死這隻鬼就必須連這個少年一起殺。
不能這麼做,作為水柱,儘管是自己不承認的水柱,那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他冷聲開口:“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