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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為之。”
青棠夫人似乎被氣的不輕，丟下這一句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玉璃並未多說什麼，她連事情的始末都不清楚，又如何去挽留呢，只不過...又出現在這個地方，倒是很可疑。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我的主，您還是如此聰慧。”一股熟悉的白霧飄出，玉璃知道，她猜對了。
原本她是沒想到這茬的，但兩次都是有關於她前世的記憶，不得不讓她聯想到這個自稱為意識的傢伙。
“你不是我的意識，對吧？不清楚來歷的入侵者。”玉璃抬眼看著它，眼中充滿了質疑。
白霧愣一瞬，隨即輕笑一聲，說道：“您為什麼要這樣說呢？主，請告訴我理由。”
“你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不像是依附我而存在的意識，反而更像是獨立生存的個體，有自己的思想。”
“並且你一次次的作為太過可疑，你覺得會有意識去控制自己的主人嗎？”
白霧說道：“沒想到您能從這些細枝末節中猜到了這麼多，我的主，這些年過去，你始終沒變。”
玉璃鬆了口氣，如果白霧咬死了不承認，她沒辦法確認這件事情的真偽，也幸好它並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
接著她說：“那麼可以告訴我嗎？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以及...這麼多年，你好像和我認識很久了，但在我曾經的記憶中，你可從未出現。”
“主，現在時候未到，再等等，我會告知您真相，您記住，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是您最忠誠的僕人。”
“請原諒我冒犯您的行為，主，前世的回憶也該醒醒了。”白霧輕聲說道。
玉璃猛地瞪大了眼睛，白霧急劇增大，直接沒入了她的眉心，那一刻，她只感覺全身被抽乾了力氣，沉沉陷入了昏迷...
“主，望安。”
「規則...秩序，倒是幸運，碰到了一起，唉，這究竟是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