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費用奇高,窮人根本沒錢醫治,所以她來到這裡,免費為人們治療,被京都的群眾稱為活菩薩。
至於無慘,他原本是有私人醫生的,雖然用不著,但需要做做樣子,可惜最近他被辭退了,原因是一次性當兩家的私人醫生,違背了信譽。
“月彥先生?請先進來說清楚。”諾婭輕聲說道,聲音中略帶了些滄桑感,她今年三十有七,卻並未婚嫁。
那些想娶她的男人總是妄圖帶她離開這,前往人更多的地方利用她撈錢,她已經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次,也斷了嫁人的想法。
一輩子就這樣也挺好,救救人,閒暇時做些手工補貼家用,被她救過的家庭也會送上些瓜果蔬菜以表心意,從不被家庭瑣事所困。
月彥這個名字她聽過,也見過人,是位極有修養的年輕男士,事業有成,他親自來找醫生倒是難得。
“那是我的未婚妻,她中毒了,我希望你能夠救救她。”
說句大實話,無慘並不完全相信諾婭,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其他醫生醫術更不行,有沒有正統執照都不知道。
諾婭好歹名聲不錯,待人也溫和,若是她發現了些什麼,解決了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風波,畢竟她在這個地方無親無故。
諾婭莫名感到一陣脊背發涼,她聳聳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年紀大了,就是容易疑神疑鬼。
她坐在桌子後,鑲著金邊的眼鏡極其端正的架在鼻樑上,眼鏡下的是一雙海藍色的眼眸,她並不白皙,是健康的小麥膚色。
暗金色的捲髮規矩的紮成了一個馬尾,身上穿著醫生制服,整個人顯得很整潔利落,毫無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