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荒唐!可笑!!”義勇的情緒急劇亢奮,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失態。
“所以我不能尊重你的請求!這就是弱者的痛苦!!”
「我知道你很痛苦很絕望,我知道,站起來,喊出來,現在跪在地上不是你該做的事!」
炭治郎愣愣的在原地,義勇直接舉起刀一刀插在了彌豆子的胸口。
“給我住手——”
炭治郎反應過來,從雪地裡摸出一顆拳頭大的石頭用盡全力丟向義勇,但義勇只是用刀柄不痛不癢的接了下來。
炭治郎站起身,從雪地裡摸出更多石頭,如同流星一般丟了過去,義勇只是側身躲過,心中嘲諷更甚。
「這種充滿意氣用事而單純的攻擊,真是愚蠢!!!如果是她,她一定不會這麼做,年紀相仿,心性相差極大!無用!」
義勇一個刀柄下壓就將炭治郎打倒在地,卻沒有注意到一把斧頭飛了出來,被義勇提著的彌豆子眼神逐漸恢復清明,一把甩開義勇,擋在了炭治郎之前。
而那把不被注意到的斧子在天空中經過360c的旋轉又飛了回來,直向義勇而來,他微微側身,斧子劈到了大樹上,但還是將他的一節頭髮砍下。
義勇的眼睛微微瞪大,眼神中帶著些許不可思議。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揮動斧子,是因為知道打不贏我嗎,還有點腦子,只是這隻鬼居然會在他的身前保護他?」
炭治郎暈了過去,彌豆子警戒性更強,義勇直接將彌豆子敲暈,看著兄妹兩人在雪地中沉睡,他削了竹子,做了一個竹枷給彌豆子戴上,接著掏出信紙和筆,給鱗瀧左近次寫了一封信,並讓鎹鴉送了過去。
過了不久,炭治郎醒了,他看著周圍,瞥見了在樹後的富岡義勇,抱緊了彌豆子,但義勇沒有多看他。
“去狹霧山拜訪一位名叫鱗瀧左近次的老人吧,就說是富岡義勇讓你來的,還有你最好躲到一個沒太陽的地方,鬼不能曬太陽。”說完轉身就走,留下炭治郎一人在原地。
想著想著,義勇在溫暖的屋子中陷入了沉睡,而現在玉璃的情況不容樂觀了。
在義勇進屋休息了之後,蜜璃又跑來找玉璃了。
“阿璃!聽說東京府有煙花大會,我們去看煙花吧!”
“東京都?不會有點遠嗎?”
“哎呀呀,沒事啦,走啦走啦!”蜜璃不容玉璃拒絕,直接拉起玉璃就跑。
玉璃也由著她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蜜璃這麼閒,主公可以增加點工作量。
“阿璃,你看,那朵煙花好像一隻大熊,好可愛呀。”
玉璃順著密璃的手指看去,那好像一隻是狗,蜜璃的眼光真奇特。
煙花晚會人山人海,煙花的光散發在每個人臉上,有人手牽著自己家的孩子,有的人摟著自己的愛人,也有的人不顧世俗的眼光,在煙花下,沒有人顧及他們平時的樣子,只會被絢麗燦爛的煙花所吸引。
煙花晚會很快就結束了,如同煙花一般轉瞬即逝,只會在記憶上留下深刻的一抹,蜜璃拉著玉璃的手不斷哭訴。
“嗚嗚嗚,阿璃,他們都有夫君,就我沒有。”
玉璃輕拍著蜜璃的頭:“行了行了,緣分到了,自然你的夫君也就來了。”她可記得某個蛇柱喜歡蜜璃,雙向暗戀卻偏偏雙方都不知道。
“嗚嗚嗚嗚,還是阿璃最好了。”
…………
玉璃與蜜璃很快分別,她一路心情都很好,可能是看了絢麗的煙花,也可能是看到了幸福的人們。
“血腥味?怎麼回事?”走至一戶家門口,玉璃聞到了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她的心中頓感不妙,可偏偏出來玩什麼都沒帶 。
她正準備去找幫手,就聞到了一股腥臭味向著自己襲來。
“嘿咻嘿咻,又是一個人類,有口福了。”
那是一個怎樣的鬼呢,全身泛著青紫,沒有頭髮,頭頂上長著三隻眼睛,原本在耳朵的位置也沒有耳朵,只有一雙雙類似章魚的觸手的東西,身上的衣物勉強遮蔽身體重要部位,他像是一個侏儒,身高還沒有玉璃一半高,口中長滿獠牙,手像是鴨子的蹼。
玉璃敢確定,這絕對是這輩子見過最醜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