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繼續吧,今晚酒水免單。”
眾人一陣歡呼,拳場上又熱絡起來。
呂父和特警隊長面面相覷,什麼都沒有…那穆雅安這番操作的意義是什麼?調虎離山?聲東擊西?
直到快天亮,拳館裡的人陸續散了,跑車和摩托陸續離開,街道漸漸恢復了平靜…
郭林安打著哈欠,“終於都散了,我還想呢,這一直堵著,一會兒早高峰可怎麼辦?”
特警隊長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把正有些瞌睡的郭林安嚇了一跳,“哎喲,高低我的耳朵得報工傷…”
“小郭,你認真觀察過那些車和摩托麼?”特警隊長突然問。
“沒認真看,反正來了不少,”郭林安不大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是說…穆雅安藉由那些車…運走了?”呂父反應過來。
特警隊長沉思,“不好說,畢竟穆家這回走的是什麼貨,咱們也不清楚,如果是槍支子彈…確實很好運…”
郭林安這時已經很清醒了,“你們是說…可能穆雅安在我眼皮底下把東西運走了?在e市警方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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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父點點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e市警方什麼都沒搜出來,那要麼是什麼都沒有,要麼是已經運走了。”
“那要是貨就藏在拳館,也太明目張膽了吧?而且穆家沒想過麼?”郭林安還是覺得不大可能。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特警隊長說,“而且穆家就算再去查,也是不會輕易就進到路家明確的地盤,這拳館就是路家的地盤,穆家硬去查,那不就是打路家的臉麼?雖說穆家看不上路家,可他們要靠路家這條路走到國內更深的地方,也就不得不注意分寸。”
郭林安還是不可置信,“不能吧…要是真這樣,那我不成傻子了?!”
特警隊長和呂父對望一眼,都咳了幾聲,掩飾尷尬。
“不然,很難解釋穆雅安昨晚的操作。”呂父還是說了一句,“畢竟那孩子雖然年輕,做事還是很有頭腦的。”
“他不是失憶了麼?”郭林安突然想起來,“這是想起來了,還是當初故意耍我們呢?”
呂父思索了一會兒,“雖說穆雅安這人我們不能說百分之百的瞭解,但至少,他不是個奸滑的人,他表現的很坦誠,我覺得可以相信他。但是,並不代表他對我們是百分之百的坦誠…失憶是確實有的,但不見得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可能是有意隱瞞了我們一些,為了日後的算計,不能對我們和盤托出,這樣他就沒有了與我們對談的資本。也有可能是回到e市之後想起來的,畢竟他的各項檢查顯示他確實有很嚴重的腦損傷,這點他沒法作假。”
“那後面怎麼辦?這樣看來,他對我們也是有防備的。”郭林安說。
“如果一點防備都沒有,他也不能能在穆家和路家這樣的狼窩裡活下來,他不會是你所想象的純良小白兔,就算他表現的再無害,那也是收起了爪子的狼…”呂父說著的時候,呂辛超從外面已經進來了,不過呂父也沒打算揹著他,繼續說,“他既然明知道我們對他是有佈局的,卻沒有和我們正面撕破這層窗戶紙,就說明,他願意展現給我們這些,而他不願意展現在我們面前的,也有兩種可能。”
特警隊長想了想接著說,“一種是他做兩手準備,如果我們不能保證他的安全,或者說穆家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他還能反水,至少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是不再與我們合作,依舊做他的軍火販子。”
“另一種,可能是怕我們知道了,倒顯得尷尬,”呂辛超坐下之後繼續說,“我們作為警察明知犯罪行為就發生在眼前,而不制止,怎麼說的過去?如果及時制止,又會擾亂整個計劃,所以還不如讓我們不知情。”
:()我一個罪人,拯救黑化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