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想怎麼樣？”元素導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我無法阻止你們的行動，是嗎？”
“是的，您不能。”使者點了點頭。
“但如果您願意合作，我們可以達成一種對雙方都有利的協議。
我們希望透過合作，共同在這個世界生存和發展。”
元素導師看著使者，他明白自己的選擇。
他可以選擇抵抗，也可以選擇合作。
但無論選擇哪條路，他都必須面對現實，必須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
元素導師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堅定和無奈。
他知道自己的選擇，他明白，這個選擇將決定他和他的信徒的命運。
‘如果我還有信徒的話……’
祂已經發現了被祂們稱為詛咒的無信生化病毒的一些特性。
比如潛伏期。
一些現在還是信徒的人，不知何時就會突然墮落。
合作順理成章地達成了。
元素導師沒有拒絕的理由。
也沒有拒絕的底氣。
更沒有更多的更好選擇。
訊息傳回無信城。
文珍在高層會議上道：“關於病毒的事實，我們仍要繼續保密。
這個世界只有我們知道這種病毒的具體資訊。
那些被黑暗之神放逐於此的神靈還簡單地認為這是一種詭異的詛咒。”
一高層道：“不錯，不過嚴謹一點來說，這些神靈應該是黑暗之神的首席英雄所放逐。
按照那位大人的話說，黑暗之神是永恆沉眠的。”
文珍點頭：“但我們不能聽信那位神使的一面之詞，不過沒有更多資訊，目前而言以對方的片面之詞作為論斷是比較合適的。
是我的疏忽。”
另一個高層道：“那我們就需要儘快為元素導師提供信徒，否則祂即便願意合作，也活不了多久。”
文珍：“這就要看我們的專家了。”
專家代表道：“問題不大，根據我們從天父教廷交流得來的諸多資訊，理論上完全可以實現。
信徒計劃的核心，就是情緒提供。
這一點涉及到腦科學，我們原本的進展並不理想。
不過在來到這個實驗世界後，我們發現了一種新的無信病毒的變種。
本土轉化者中有一些偽信徒，雖然被轉化為我們無信一族。
仍能為神靈提供比之泛信徒還要少的信仰之力。
這樣的偽信徒在正常情況下，應該是被神靈所唾棄的存在。
但在無信生化病毒的威脅之下，他們活得很好。”
文珍道：“由此可見我們的病毒正在飛速地進化，它在不斷適應。”
專家代表道：“是的，或許根本不必我們苦心孤詣地研究什麼，病毒自己就會不斷進行迭代和進化，讓我們達到理想的狀態。
當然，這太樂觀，進化不會總向好的方向。
我們已經發現一些不符合我們利益方向的進化毒株。”
文珍嚴肅道：“不論是主動研究，還是控制篩選，不利的進化方向是我們不能接受的。
必須控制這種毒株的擴散。
諸位，我們是一個建立在病毒之上的文明。
我們的社會時時刻刻都在懸崖的邊緣。
病毒進化的不穩定性是對我們文明的最大威脅，第一威脅。”
……
大學宇宙專屬星球上的程信本體不禁一愣。
自從將無信一族送到實驗世界後。
他就派了一個降臨體一直監視著文珍。
同步瞭解了無信一族的信徒計劃。
‘這個無信一族還真是有意思，他們的思路倒是和正在給我上課的應江老師很切合。
從一定程度來說，神靈與信徒的關係，確實很像一個人的意識與潛意識。
他們的計劃還真的很有可行性。’
程信做了決定。
他要將元素導師留下來，留給無信一族去折騰。
同時，對於其他九個神靈的收網應該開始了。
……
在實驗世界的大黑聖城，那座神秘而冷峻的黑色石砌神殿中，氣氛向來都是肅殺而靜謐的。
然而今日，這份靜謐被無情地打破。
程信身穿黑色長袍，手持一柄一階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