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糖還是小姑娘全糖。
唐璟又把奶茶放在桌子上，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
程潯很快就換好了，笑眯眯的看著他，那眼裡的澄澈看的唐璟心頭微熱。
“我們不帶上大哈嗎？他也被關久了。”
大哈一聽到他的名字，又聽到他可能可以出去玩，撒著腿立刻跑去他的窩，咬著繩套趴到程潯腳邊，腦門蹭著程潯的腿，一臉討好。
就連大哈都知道家裡，誰的地位高。
唐璟嘴角抽了抽，打臉來的太快，自己猝不及防。
程潯樂了，蹲下身，給大哈套上繩套，柔柔囑託，“大哈，等等跟緊我們。”
唐璟伸手去關燈，暖氣也關上，正打算關門時，程潯伸手阻止了他“等等等等，我的東西忘記拿了。”
她又跑了進去，剩下大哈和唐璟面面相覷，唐璟不打算理會大哈，後者則是嘚瑟的跑到唐璟面前，瘋狂搖尾巴，似乎在示威！
唐璟被氣笑了，剛想說什麼時，小姑娘抱著剛剛那杯被他喝過一口的奶茶，笑眯眯的走出來，“可以了，關門吧。”
唐璟一愣，隨即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那關門的手一直僵硬得不行，身子也是繃緊的。
程潯笑眯眯的，拉著大哈往前走，唐璟跟在她們後面，小姑娘扎著丸子頭，棗紅色的翻領外套，裡面是雲川的校服襯衫和馬甲，裹著白色圍巾，下面是百褶裙和打底褲。
唐璟有些時候真的沒搞明白，為什麼那麼怕冷的人，到了冬天卻能穿個小裙子？
她牽著大哈，步子小小，大哈也遷就著她，一人一狗，往小區外面走，偶爾能看到一些鄰居，她就乖巧的打招呼。
外面的樹上還掛著聖誕節沒有摘去的小燈籠和蝴蝶結，唐璟看著她的背影，心頭就軟成一片。
“唐二哈，你快點。”
兩人隔了一段距離，程潯就站在大門口，墨綠色的鐵大門，小姑娘站在那裡，外面是白花花的大樓，笑意盈盈，明眸善睞，她揮揮手讓他過去。
唐璟輕笑出聲。
“來了。”
如果是你，我將永遠臣服。
沒有理由，誰讓你是我的斷不了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