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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你相信我嗎？”唐璟睜著圓溜溜的眼珠子，髮絲遮去了一點光澤，他可憐兮兮的湊過去，一聲比一聲的，還要低沉和委屈。
想要哄人，就要不要臉。
程潯稍稍避開了些，“唐璟，我知道你和她沒關係，但是這些和我也沒有多大關係。”
唐璟一噎，他驀地垂下頭，語氣有些嘲，“所以是我怎麼樣你都不在意了嗎？”
程潯心口猛的鈍痛，回資訊的手都慢了半拍，“我們是好兄弟啊，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嗎？”
倏地，她揚起笑臉，笑意盈盈的對著他。
唐璟凝著她看了好久，腦子裡的弦崩得緊緊的，有什麼情愫差點破土而出，他硬生生忍了下來。
視線和她對視著，久到她臉上的笑意快要撐不下去了，唐璟才幽幽的轉過頭，聲線暗淡，“是，一直都是。”
明明是自己說的，為什麼會那麼難受呢？
程潯偏過頭，桌下的手緊緊攥成拳，她不知道的是剛剛還在為程讓的話而感到心悸的少年，在這一刻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底氣。
“橙子，對不起”
唐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髮絲遮住了他的眉眼，他抬起一隻手擋著眼睛，語氣低沉，帶著點小委屈，“我不知道我現在說的話，你還信我嗎？但是我真的和宋語柔沒有關係…”
“我和她從來都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送我的手錶會在她那裡…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手錶是你幫我收了起來…”
程潯咬著下唇，眼裡的水光浮動，她還是會心軟，因為那個人一直是他。
她微微轉過頭，假裝不知道，後邊的人呼吸也急促了些，兩人安安靜靜坐著，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