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我的慫恿下,不僅首飾買了一堆,還買了好些衣服、包包、皮鞋,頂奢手錶也買了三支。
孟音根本攔不住我刷卡的手。
往往她稍微分神兩秒,我的卡就放在了poS機上。
“你今天什麼情況,大采購不問價錢啊?工資高也不能亂花錢吧,那麼多全都是紅票子!”
她看向後視鏡,後座上全都是戰利品。
堆的滿滿當當。
不僅如此,後備箱裡也塞全了。
“買給你就拿著,我身邊沒別的人能用這些,你閒來無事當個玩意兒唄。”
我無所謂道。
曾幾何時,我很想為江清婉做這些事。
和她手拉手走在商場裡,但凡她看上眼覺得喜歡,我就一擲千金博她一笑。
在我最窮的時候,我都可以攢錢帶她去高階餐廳吃飯。
有錢了買點奢侈品又怎麼了?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跟我想象中的一致。
一晃眼十年過去,我始終都只是站在江清婉背後,默默為她搶資源,強人脈,投資的人。
確實連一件像樣的禮物都沒給過她。
以前是沒機會。
想在是沒必要。
我把在江清婉身上的遺憾,投注到孟音的身上去。
但這麼做並未讓我有一星半點的輕鬆。
往事不可追憶。
每每回想總能要我半條命。
“我除了‘謝謝’好像沒什麼能給你的,要不然以身相許你覺得如何?我那麼大個人,總抵得過這些死物吧?”
孟音調侃的語氣明顯,我明白她是在開玩笑。
“免了,我要不起。”
我倆說說笑笑,她在保利河岸放我下來。
“進去一起吃頓飯?磊子的爸媽都很少相處,來都來了,就差幾步路而已。”
我邀請孟音,但是她搖搖頭拒絕。
“別吧,我去像什麼樣,”孟音不好意思,跟我倉促的揮揮手扭頭就鑽進車裡,一腳油門開出去老遠。
看著她落跑的樣,我不厚道的笑出聲。
晚上我洗漱乾淨陪倆老嗑瓜子閒聊,團團趴在我腿上昏昏欲睡。
二百萬則諂媚的湊在洪小梅腳邊,眼巴巴盯著她手裡的狗餅乾。
我簡直沒眼看。
平時沒覺得二百萬能攙成那樣,哈喇子都快滴下來了。
“還是你乖,看看你的傻弟弟,一點出息都沒有。哪兒身價四百萬的架勢,給咱狗界丟臉。”
我擼著團團的腦袋毛,埋汰二百萬。
“汪汪汪,汪汪汪!”
小狗聽見,衝我連續叫了好幾聲,像是在反駁一樣。
團團抖了抖耳朵,打了個哈欠繼續眯縫著眼。
“嗐,你說狗幹嘛?下午你不在家,我光顧著給團團喂,沒顧上它。這不是給咱們二百萬補上嘛,是不是呀?”
洪小梅抱著狗頭狠狠親了一口。
哪有不喜歡狗的樣子。
趙磊又謊報軍情。
“汪!”
二百萬高興的甩尾巴,張嘴咬掉奶香的狗餅乾。
我看向假寐的團團,伸手戳它的腦袋:“好啊,怪不得一見我回來就那麼乖,原來下午吃的挺嗨心虛了?”
果然,公狗沒一個好東西。
哪怕身價一千五的老實狗,都有控制不住自己慾望的時刻。
富狗窮狗都一樣。
“嗚嗚嗚!”
我輕輕捏住團團的狗嘴來回晃,它委屈的盯著我,拿小爪子扒拉我的胳膊。
唉。
太可愛了。
原諒它吧。
我一把摟住團團,狠狠吸了好幾口。
“磊子呢?元旦還在外邊浪呢?”
我鬆開團團,笑著問:“早上我出門他睡的跟死豬一樣,我以為他今天要在家待著。”
“唉,你回家之前他接了個電話,急急忙忙就出去了,也不說什麼事。”
洪小梅嘆氣,“臭小子就是愛玩兒愛鬧,跟小時候一樣。我跟他爸都快愁死了,給他安排的相親物件看了好幾輪了,人家挺中意他,他自己非說沒感覺。”
“怎麼,外邊的嫩模更有感覺是嗎?一個月要換好幾個,沒個正經的樣兒。”
我悶頭笑,不吭聲。
如今趙磊替我吸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