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大包小包站在門口,地上全是各式各樣的補品。
光看**,我就知道價格不菲。
冬蟲夏草滿滿當當裝了十幾盒,少說七八十萬。
其他的類似西洋參之類,也是填滿了袋子。
“我來道歉的。林殊別急著關門,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是我用詞不當,我改行不行?”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說這種話了……你,你身體怎麼樣?你把我嚇壞了,我很擔心你。”
江清婉一臉焦急,伸出胳膊擋住我大門不讓我關。
“如你所見,我挺好的。”
我冷眼看她,“你現在看到人了,可以走了嗎?”
“是不是趙磊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他那人就是嘴賤,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看我不順眼。三番兩次故意在人前埋汰我,他小心眼兒記仇。”
“他怎麼不想想是我打電話給他帶你去醫院的呢?真的恩將仇報,摳摳搜搜的不大氣。”
江清婉對趙磊怨氣很大。
我站在原地聽她說完,胳膊用力想把門合上。
“你當著我的面將我兄弟不好,還想我給你好臉色?”
“汪汪汪!”
“汪汪汪!”
這時,團團和二百萬衝了出來,對著江清婉叫個不停。
“啊!”
江清婉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後退半步,抵著門的胳膊順勢鬆開。
我趁機猛地帶上房門,然後把門鈴的電源按掉。
任由江清婉在外面拍打,我自巍然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的聲音不見。
我坐在客廳看書,但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團團和二百萬始終趴在我腳邊陪著我,警惕的面朝門口方向。
小耳朵時不時立起來。
“還是你倆乖,知道看家護院了,沒白養。”
我挨個樓到懷裡抱抱。
兩隻小狗嗚嗚叫,溼漉漉的鼻子往我脖頸鑽。
尤其是二百萬,大耳朵毛茸茸的,我摸了又摸。
當晚,我睡的不安穩,往事被切割成無數個碎片,輪流在我睡夢中出現。
清醒時,我出了一身冷汗,把睡衣和床單都溼透了。
不過人舒服不少。
昨天因為併發症引起的不適感徹底消退。
我怕感冒,立刻爬起來衝了個戰鬥澡,簡單煮了粥配著方奶奶給我帶回來的菜飽餐一頓。
“汪!”
“汪汪!”
團團跟在我屁股後頭打轉,我以為它等不及想下樓玩。
然而二百萬也表現的有些焦躁,一直在門邊徘徊,時不時低吼一嗓子。
小狗們的表現很奇怪。
給它倆套上牽引繩去開門。
誰知靠近門邊,我聽見兩道聲音在爭吵。
是江清婉和趙磊!
我驚訝的愣在原地。
既震驚江清婉怎麼還在。
又詫異趙磊那小子大清早跑我這兒幹嘛。
兩人的聲音透過門縫斷斷續續傳進來。
我聽的不大清楚,全靠連蒙帶猜。
“……你要不要臉,有完沒完了?我哥都不要你了,你還來做什麼?在這兒蹲一晚上能顯得你有多專情嗎?”
“我呸!得到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裝什麼裝!”
趙磊惡聲惡氣,聲音壓得很低。
江清婉不甘示弱,冷聲道:“這是我和林殊的私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作為他的朋友,最好控制一點分寸。”
“說到底,我和林殊才是一家人,住一個房子睡一個被窩。你算什麼?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不吃你那一套。”
若是幾個月前,江清婉面對趙磊硬氣不起來。
一個是大企業的老闆,身份地位在國內外都有一定知名度。
累積的資產也是大部分同齡人遙不可及的。
而江清婉,只是需要依靠資本力捧的影后。
然而現下,她也成為資本的一員,對趙磊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遠不是給環宇旗下游戲當代言人那會兒的模樣。
“媽的,你好意思說這種事?真特麼臉皮有夠厚的,信不信我哥也能跟我睡一床?我倆不僅一個被窩還能一起上廁所、洗澡!你行嗎你?顯你了是嗎?你別忘了,你倆已經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