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逐漸聚攏過來、表情個個凶神惡煞的“漁民”,江程程冷笑一聲,神色絲毫絲毫沒有動容。
說實話,這些人身上的氣勢,除了個別縮在後面的人,根本沒有任何漁民的氣質。
他們要都是真漁民,江程程可能還會在心裡發愁,可如今一看,連心中最後一點顧慮都沒了。
“做為接受過義務教育的人,我就先跟你文明著來,用你的想法論土地歸屬權,你說你是這裡的漁民,你住哪裡?有房產證嗎?就算有,你管的了這裡嗎?誰給你的權利?總不能是花錢收買你的人吧?”江程程面色沉穩、眼神之中皆是嘲諷。
只見她一人面對幾十個壯年男人,臉上卻不帶絲毫懼意,口中話語更是把在場人問的面色鐵青卻說不出半句反駁。
“臭娘們!你讓gun你就趕緊gun!哪來這麼多廢話?給哥幾個找不痛快是吧?”眼見自己回答不上來江程程的問題,為首的年輕男人直接捏了捏自己的拳頭,一副要武力解決問題的樣子。
“怎麼?看來各位都是腦子上只長肌肉的主?給你們文明著來不願意?想要武力解決?也可以,杞兒你往後邊躲著點。”看著周圍人這仗勢欺人的樣子,江程程連甩都沒甩對方一眼,直接朝寧杞兒囑咐道。
“老闆,咱們要不先撤?他們人多勢眾的,要是真鬧起來不好解決。”寧杞兒看著周圍陽光都被人影遮了大半的地面,面露擔憂的勸道。
“沒關係,我心裡有數,你往後撤就好。”江程程低聲湊向寧杞兒耳邊
說完這話,脫了身上的外套,直接遞給了寧杞兒。
真是笑話,自從她重生以後就沒帶怕過,如果重活一次,有了這麼多金手指還會懼怕這些無賴,那她也就沒臉見人了!
“呵!心裡有數?你還能打得贏我們這麼多人不成?”年輕男人似乎是聽到了江程程的低語,表情不屑的回道。
聽聞對方的挑釁,江程程並沒有生氣,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這人聽力這麼好的嗎?
就在雙方氣氛劍拔弩張之時,年輕男人身後一個人卻扯了扯他的袖子。
“老大,我們拿錢辦事,不好鬧大,進去了這邊也沒人盯著。”那人衝著男人低聲耳語幾句。
聽到這話,為首的年輕男人總算是冷靜下來,看了江程程和寧杞兒兩人一眼,隨後冷哼一聲,竟是直接轉身離開。
“哼!我們走!”
反正這兩人身後也沒施工隊,翻不出什麼浪花!
而對方這一操作,卻是看呆了旁邊已經準備應戰的江程程!
不是?!
你們口號喊的高調,結果這麼沒氣節的嗎?
江程程轉身和寧杞兒對視一眼。
就這麼結束了?!
寧杞兒接收到眼神搖了搖頭。
表示我也不知道啊!
這也太草率了吧?
“江總,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寧杞兒看著又回到原來位置的人,心中煩躁不止。
這些人在這裡,幾乎是泥鰍一樣油鹽不進!
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就這麼空耗著噁心人!
“找人扮成漁民,去找那些出海的人,不要和這些人耗,這些估計都是背後人僱來的地痞流氓假扮的漁民,裡面真正算得上當地人的沒幾個。
我們只要和真漁民談妥了,他們自然會無計可施,另外找人跟緊這些人,不要打草驚蛇,收集對方被收買的證據,找到證據後不用給我,直接交給官方就好,省得髒了我們自己的手。”江程程沒在管那些人,直接轉身回到車上。
“江總,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真漁民的?”寧杞兒聞言有些奇怪,難道是不是漁民這件事,還能寫臉上不成?
“原因很多,非要說的話,大概是職業病。”江程程看了正在啟動車子的寧杞兒一眼回道。
“職業病?當漁民還有職業病?”寧杞兒倒是第一次聽這說法。
畢竟之前她被家裡嬌生慣養、又一直身處國外,哪裡會懂這些。
“你見過面板狀態和聽力這麼好,沒有一點面板病、凍瘡和外傷疤痕的漁民嗎?
要知道因為常年捕魚,船上發動機的噪音可是很大的,積年累月下來幾乎每個漁民,都多多少少有些聽力障礙。
至於面板病、凍瘡和外傷就更簡單了,面板病、凍瘡是因為環境和外傷,而外傷則是因為被魚鰭、蝦鉗劃破或遭水生動物蜇傷、咬傷。可你看這些人哪裡有一樣這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