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臨走過去輕輕擦拭了她的臉頰。
“緲緲,怎麼了。”
緲緲抬頭看向季青臨,眼眸帶著水霧,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季青臨低頭看著緲緲手中的玉佩,看出這應是一對,看了一眼長公主和祈白,眼中帶著不悅。
心裡不由的想,這個會不會是以前祈千塵送給緲緲的玉佩,祈白如今拿來歸還給了緲緲。
一想到這裡,他心中就酸澀不已。
他垂眸遮蓋住眼中的落寞,再次抬頭恢復面無表情的神情。
長公主和祈白用過晚膳後才離開宣平王府。
夜晚。
季青臨沐浴回去後,見緲緲還在沐浴,走到桌前就看到今日緲緲拿在手中的玉佩,他狠狠盯了片刻,拿起來,端詳著。
看出這塊風鸞佩是女子佩戴的,想到另一塊應是在祈千塵那裡,他就忍不住酸澀。
他放下玉佩,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來到維維和泱泱的小房間。
季青臨看著抬著小胳膊睡的正香甜的泱泱,看著酷似緲緲的女兒,碰了碰她的臉頰,低聲說道。
“………你說你孃親是不是很壞,慣會折磨爹爹……”
“……說又說不得,罵又罵不得,也從不會主動哄哄你爹爹我,你孃親要是對我有一絲情意,爹爹就歡喜的不能自已,她倒好,慣會撩撥我,隨後又對我那般無情”
“泱泱,你以後莫要學你孃親這般,讓人心肝疼的麻木……”
隨後停頓一下,看著泱泱,想到什麼接著說道。
“你還是像你孃親這般吧,這樣就不會被男子傷害,但如若有爹爹這般的男子,還是不要太過絕情了………”
季青臨低聲說完後,輕輕為泱泱拉了下小被子,為她裹緊。
轉頭看向胖乎乎的維維,也拿起小被子,拉到他的脖子處,隨後轉身離開了。
緲緲在房間擦拭著頭髮,奇怪的看了看不在房間的某人,平常這個時候恨不得早些上床休息的某人,今天晚上竟然罕見的不在房中。
緲緲擦完頭髮,便把玉佩拿到手中,躺在床上輕輕的撫摸著,眼中帶著思念。
季青臨進來,來到床幔處,掀開簾子,便看到這幅場景。
心中湧動著火氣,眼中帶著墨色,俯身躺在床榻邊,默默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他有些忍不住,從後面抱住緲緲,壓抑著心頭的苦澀。
“緲緲,你手中的玉佩是定情信物嗎?”
“是啊”
緲緲以為季青臨聽到皇姐說的話了。
季青臨聽到緲緲不帶猶豫的話,一種無法言說的痛楚慢慢侵蝕著他的內心,每次一想到如梗在喉的祈千塵,都會給他帶來一種難以下嚥的憋悶之感,但又不敢明說。
“這個玉佩雖然質地還不錯,但款式太過老舊,過幾日我命人給你打個更漂亮的款式”
緲緲一時有些呆愣,以為她聽錯了。
“………你說什麼?”
“季青臨,這可是我母后的心意,你怎可說的這般輕視!”
緲緲扒拉開放在她腰間的大手,眼眸帶著火焰。
“這是岳母給你的玉佩?”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這是父皇母后的定情信物……”
季青臨慌張的坐起身。
“對不起緲緲,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這是………”
“以為是什麼?”
緲緲氣呼呼的瞪著季青臨。
季青臨沒有說話的他以為是當初祈千塵送給緲緲的,哪裡知道是岳母送的,還說的這般意味不明。
季青臨知道是他誤會了,也不糾結著生氣了,摟住緲緲低聲的道著歉。
“是我說錯了,緲緲不要生氣了”
緲緲扭頭不想理會他,但耐不住季青臨像個狗皮膏藥一般,軟語的痴纏著她。
又是親,又是哄又是道歉的。
弄的緲緲煩悶不已。
………
自從發現是誤會後,季青臨心情好了,再也不抑鬱了。
倒是緲緲,有些抑鬱了,自從兩人發生關係後,季青臨爬床的功夫越發輕車熟路了。
書房的一處床塌上。
季青臨按著身下的小人,貪婪的親吻著她的唇瓣,輕嗅著誘人的香氣。
他急迫的在她耳邊粗喘著,舔吻著她的脖頸。
季青臨今日讓緲緲來書房為他送湯水,痴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