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
天眼下的瞳瞳的韻力大增,體力與韻力恢復到最佳狀態。
西緣這才發現上當了,想逃走,卻被天眼的韻力護罩擋住了去路。此刻,西緣只好背水一戰,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過有天眼加持的瞳瞳宗主,眼下只好再次使用分身。
看到西緣分身的瞳瞳嘴角微微上揚,僅是一個照面便找到了西緣的本體,一棒將西緣打傷,西緣不得已捂著傷口退到護罩旁邊。
瞳瞳嘲笑道:“曾經,也有一隻貓想著靠天眼的力量更好的提升韻力,但是最後還是被我看穿並打敗了,就你這種本事,在我面前不過是曇花一現,束手就擒吧!”瞳瞳甩出雙截棍,同時衝向西緣,企圖淨化他。
西緣抬起頭,咳出一口帶有血漬的濃痰,強忍著傷口的痛感笑了,笑得很陰險,在瞳瞳衝過來時,西緣便開始傳送離開了,只留下一根爆炸後會產生大量混沌的黑鐵棒。
當瞳瞳的雙截棍打中黑鐵棒時,黑鐵棒炸裂開,釋放出大量混沌。
雖然在天眼加持下的瞳瞳並沒有受到危險,但西緣此時早已來到城內,在一眾貓民中大鬧,僅剩下的幾名京劇貓也並沒有成功阻止他,他很輕鬆的將藏起來的小雪抓走了。
瞳瞳鑽出混沌,來到天眼臺邊緣,看向西緣傳送離開時的黑霧,心想:“可惡!居然讓那傢伙跑掉了!他是個棘手的傢伙,不僅體術在我之上,甚至還能同時使用魔化的韻力和純淨的韻力,是個不一般的傢伙!必須把西門找回來,否則不光是眼宗,整個貓土還會更亂的!”
錄宗半山腰的書院內。
錄宗弟子們正在聽老師授課,外圍還有負責勞動的弟子,一切又重新恢復到貓土大戰前的樣子。
而在山上的錄宗天台處,畫獅貓正在和幾名老師商討著下一次的天書大典是什麼時候,關於貓土的歷史,他們有義務也有能力幫助宗主修復。
西緣偽裝成錄宗的一名掃地貓,來到天台的樓梯處,禮貌的問畫獅貓:“畫師兄,山下的老師有事,他讓我上來叫您下去管理一下課堂。”
畫獅貓聽後,站起身,朝另外幾位老師行禮後,便跟著掃地貓走向山下,絲毫沒有起疑心。
走到半路,西緣想:“不行啊,如果直接把他強行帶走,他手裡的筆加上他的韻力可能會畫出一扇門逃走的,搞不好還會讓我前功盡棄,只能在這消耗掉他的韻力,還不能讓他拿到筆,有點難辦……”
畫獅貓一路上還在想該如何在天書大典時幫助師傅更好的修改貓土歷史,如果成功,那麼整個貓土就可以一起對付黯,畢竟他和幾位老師、師弟就是在討論如何讓貓土所有的貓民都針對黯。
“看來,只能試試把他的筆打掉再帶走他了。”西緣心裡默唸。
“嗖!嘣~!”一道火光攔住了畫獅貓的去路。
西緣將手中的掃帚對準畫獅貓頭上的筆,發出一道混沌之光,卻被一面透明的韻力盾牌擋下,而周圍並沒有歐陽宗主的身影。
西緣知道,這是歐陽宗主畫出來保護其他弟子的。
“看起來手宗的訊息傳得很快,也可能是我太慢了。”西緣不屑地吐槽一句。
畫獅貓拔出頭上的筆:“今天…你那也別想去!”準備攻擊西緣。
西緣決定不與他糾纏,而是轉身從山峰跳下去,試圖跳到山下的錄宗書院中。
畫獅貓畫出“火”字,周圍的綠植被火焰波及到,見畫獅貓的力量完全超出自己的預判,西緣只能被火焰灼傷,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畫獅貓也跳下來,在空中畫出“棉”字,落地處便出現一團由韻力幻化成的棉花接住了畫獅貓。西緣見狀也只能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身上的傷口,感覺就連爬起來都有些吃力。
畫獅貓自傲的對西緣喊話:“我知道你是誰,你居然可以從手宗搶走京劇貓,手宗宗主特地提醒,不能小看你,作為大師兄,我自然不能繼續放任你離開錄宗,去其他地方搞破壞!”畫獅貓在前方畫出一把刀,左手持刀、右手持筆,衝向西緣。
面對畫獅貓招招致命的攻擊,西緣顯得手足無措,被畫獅貓手中的刀劃傷手臂,又被逼到一處高崖邊,無路可退。
畫獅貓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將西緣解決,但他一定會拼盡全力,即使無法解決西緣,也要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儘可能地消耗西緣的力量,只有這樣,在下一次攻擊時才有機會將這名能讓手宗宗主發出警告的魔化貓擊敗。
“受死吧!”畫獅貓用韻力打出一個巨大的“火”字,一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