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也沒疑問,兩貓都堅定不移地準備和秘隱沙前輩前往那座城池中淨化城主,畢竟一座城池總比這落魄的亥族好。
秘隱沙走出門外,手指在空中搓了一下,看著天空,片刻後轉身走進屋內,將門關好後抖了下身上的沙塵,對星羅班:“外面的風沙有些大,今天也已經不早了,我們先住一晚,明天風沙小了之後再出發,這樣就算是對付魔化貓也不會那麼艱難,況且今天我們消耗了太多體力,現在出發,很難淨化城主,保險起見,還是住一晚。”秘隱沙甩了甩手中的匕首,刀尖劃過的寒光讓海漂有些不寒而慄,躲到小青身後。
星羅班的小貓們也只好先在這休息一晚,明早再出發,武崧心眼多,他自己選擇睡在由三張凳子拼湊成的床上,就睡在門邊,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小青和海漂睡在一起,畢竟都是女生,這麼睡也合理;大飛和辯日住在另一棟屋子內,就在隔壁;秘隱沙自己在門外放風,他並不信任百里沙的話,早上他感覺到這四周有其他貓的氣息,但很微弱,他無法找到具體位置,只知道對方在觀察他們。
半夜,白糖突然從夢中驚醒,他又夢到了那個魔化的場景,似乎一直在暗示他這件事會發生,但他沒有頭緒,他想找到這個夢的來源,破壞這個夢,但卻無法做到。蠟燭已經熄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亮透過窗戶紙向屋內投射出微弱的月光,成為黑暗中的唯一光源。白糖的夜視能力又好了不少,他終於可以看清楚黑暗的環境,白糖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摔傷,之前胸口的疼痛似乎在睡一覺後就消失了,他也不再咳嗽了,一切又迴歸了正軌。
白糖想出去方便一下,他已經一天沒去了,現在憋得慌。白糖小心翼翼地下了炕,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口,準備悄悄地開啟大門。
【門緩緩開啟,很慢但聲音很小】
屋外的星空很美麗,似乎就是為了此刻而出來,天空很空曠,沒有沙塵,也沒有云朵,白糖看到月光不再是那樣暗淡的藍色,而是清晰明亮的天藍色,給周圍的沙漠鋪上一層薄薄的藍絲帶,似乎一捅就破的藍絲帶此刻如同幻影一般看得見卻摸不著。由於之前秘隱沙前輩的超強沙暴導致周圍的建築都沒有了,好在還剩下幾座尚且還能稱作屋子的漏風建築可以防止他被看光。
方便完的白糖走出屋子,卻看到月光之下有著一抹極不和諧的黃光,像是步宗韻力的顏色,一閃一閃的,很是引貓注目。白糖不去理會那個黃光,徑直走回住處。“嗖~”(一顆石子砸到白糖的頭),白糖捂著頭,轉身想找出來是誰偷襲他,卻不見任何貓影。難道又是子族?還是那三個魔化京劇貓?不行!我得回去提醒大家!白糖心想著,開始一步一步向後退。
“啪!”一隻手抓住了白糖的肩膀,白糖發出尖叫:“喵~~!”轉過身才發現是秘隱沙前輩。白糖緊繃著的心才有了些許鬆懈,他小聲問秘隱沙:“秘隱沙前輩,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秘隱沙抖了下披風,回答:“你不也沒睡嗎?我睡不著,在外面看看有沒有可疑的貓,順便放放風,你呢?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白糖拍拍胸脯,還是很自信地回答:“毫無問題!”但秘隱沙卻把白糖這一腔熱血壓下來,帶著他來到後方一棟沒有貓住的屋子裡。
秘隱沙點亮蠟燭,語重心長地對白糖:“白糖,你有什麼心事最好是說出來,(白糖的頭低下來)如果一隻貓壓著,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還有,做貓可以樂觀,但是不能盲目樂觀,(白糖抬起頭,有些疑惑)聽我一句勸,把你的心事都說出來,這樣你也許會好受一些,不要年紀輕輕就頂著這麼大的壓力,(白糖的拳頭緊握,但沒有說什麼)接下來的路還是隻能靠你們自己走,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們在一起,等步宗恢復原狀後,我要負責許多事,這是你們根本想象不到的。”
白糖一直安靜的聽著秘隱沙前輩說話,雖然秘隱沙前輩說的話在他看來很對,但自己並不想將關於星羅班魔化的事告訴大家,他不知道說出來會發生什麼,但也許不說,後果會更好。白糖想到這,仍然開朗的:“我哪有什麼心事啊,都是你們亂想出來的,我可是天才~!天才的煩惱就是拯救貓土,讓貓土不再受到混沌的傷害。”
秘隱沙見白糖不願意說,那他也沒辦法,他畢竟是一隻外貓,不方便插手星羅班的事,只能在將星羅班送到辯日所說的城池後再做下一步打算。“時候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們要出發去一個地方,可能會很遠,所以你要做好準備。”
白糖想問秘隱沙前輩明天的計劃,但秘隱沙前輩卻是倒頭就睡,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