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是一精緻的眉心墜,裴少瑄戴上後更添幾分儒雅貴氣,他進入戰場後無時無刻不像浸泡在冷水裡,如影隨形的煞氣彷彿刀子割肉一般,戴上眉心墜後他疼痛一輕,經脈裡的煞氣也在慢慢排出,靈臺清明瞭不少,渾身暖洋洋的。
牧雲初見他好多了,便道:“我們隨意挑一個方向走,不管能不能找到線索,天黑後在這裡集合。”
裴少瑄往南走,他們從西邊御劍過來,牧雲初決定向東走。
她一邊走一邊祭出山河圖檢視,山河圖看不出什麼異常,唯一不對勁的地方被陣法擋住了,她進不去。
牧雲初用山河圖傳送到陣法外邊,還未有所行動,就被一股氣按倒在地上,脖頸上傳來微涼的觸感,她汗毛直立,一整個僵住了。
果然傳送是有風險的。
“牧…牧雲初?”男子聲音暗啞低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嗯?”牧雲初迷茫地抬眸,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他身材挺秀高頎,長身玉立,鴉色的頭髮半遮住面具,神秘又詭譎,引人想要窺探。
是殺騰蛇的男子。
她生無可戀地嘆息:“你也是來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