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
“走幾步路就到了。”
女孩美目發亮，都忘了自己撞到個結實的胸膛，忙道，“你要的話我便宜租你。”
“我租了。”
“今天我就要入住。”王昊說完低頭看著女孩，心想瘦女的飯碗是不是都不大。
嘴上調笑道，
“不過租你房。”
“是有附加條件嗎？”
啊？
什麼？
女孩突然意識到自己跟王昊過於親密，騰地彈開，尷尬地挽著頭髮道：“沒，沒有附加條件，我是因為你租了我的房子，我開心，忘了我撞了你。”
“對不起。”
“我叫居瀾。”
“我現在就帶你去入住。”
“我叫王昊。”王昊輕笑，“你一個女孩，找男的合租，不怕我對你有所圖？”
“說老實話。”
“怕。”
居瀾無奈道，“但我現在急需室友幫我分擔租金壓力，你看我都急到上街問了。”
王昊瞭然。
透過路上了解到的資訊，主世界對小摩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至於什麼叫小摩擦？底線是不死人，像打架、騷擾什麼的，都算小摩擦。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
如果律刃組連小摩擦都要管的話。
每天能忙死。
居瀾領著王昊走街穿巷，很快走進一處建築明顯比外面老舊的區域，碰到的人也是魚龍混雜，光在大馬路上互噴垃圾話的就遇到了兩對。
“這裡離武館街近，住在這的人基本在武館街工作。”居瀾扭頭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想住得離武館街近，看你的樣子，應該還在上學。”
“我是黑虎武館武師。”
王昊直說道。
居瀾面色古怪，張嘴想說什麼，但想到王昊這個年紀的，在異性面前自尊心強。
故意誇大很正常。
沒必要揭穿。
武師主要教去武館的人作戰技巧、經驗，大多由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牌執劍者擔任，即使想招年輕人，哪也得有實力才行，不然付費學習的人不買單。
但往往主世界的年輕人，可能都沒接觸過空獸，何談經驗，更別說比居瀾還小的王昊，說當武徒，還在上學什麼的還行，說武師，牛皮就吹大了。
這就像一個孩子去給大人上課。
好笑又抽象。
“你還小。”
“如果有的選，最好不要放棄學府這條路。”居瀾只當王昊是輟學去當武館武徒的學員，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我當初跟你一樣，以為走其他路一樣行。”
“但其他路太難了。”
“資源什麼的都得你自己買，收入撐不起支出，導致成長速度跟同齡人嚴重脫節。”
“一個人的黃金階段就那麼幾年。”
“沒把握好。”
“以後上限高不到哪去。”
？
說實話她都不信。
不過她倒是很熱心和心善，自己走錯路，不願意看別人跟她一樣，不像有些人。
自己淋了雨。
就要弄掉別人的傘。
王昊點頭道：“謝謝提醒，我其實是黑虎武館的武徒，你呢，你是做什麼的？”
“我？”
“我也在黑虎武館當武徒。”
“是不是很意外？你來找房子，應該是剛應聘上武徒，以後我們就是同事兼室友了。”居瀾對王昊的“坦白”不感意外，富有朝氣地鼓勵道，
“我們一起努力。”
“一定能闖出屬於自己的天地。”
王昊失笑。
實話居瀾不信。
說謊。
她倒是深信不疑。
他們也可以說是很有緣分，王昊剛下車就看到居瀾，現在又恰巧在同一家武館。
“居瀾。”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一座樓下，正靠在邊上牆壁抽菸，一股風塵氣息的紅髮女看到兩人，調侃道：“你原來喜歡小奶狗，難怪不喜歡大熊館主的兒子。”
“塞拉阿姨！”
居瀾故作生氣，“他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合租室友，你要是嚇走他了我跟你急。”
塞拉只是開個玩笑，知道居瀾最近手頭緊，還欠了筆債，便夾著煙走過王昊，笑道：“你應該還沒找過女人，找我打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