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個高傲的上位者而言簡直是十倍暴擊。
“機械之心我拿到了，雙刃也到手了，順帶吃了主世界學府給天才準備的資源。”王昊淡淡道，“這就是整個過程，我說的滿不滿足你要的詳細？”
“...”
天一感到深深地無力。
碰到個怪物。
還有什麼好說的。
王昊一個從零開始，且沒有背景的普通人，不光從頭到尾拿天一是提供情報的工具人，還能在這個過程中邁出一大步，與主世界的人掰手腕。
這看似臆想玄幻傳說的經歷。
卻被他一一實現。
天一。
人帝。
爭了半天。
到頭來都是輸家。
讓半路殺出的王昊成了最大的贏家。
“我輸得不怨。”
天一死到臨頭，反倒格外的平靜，“你的成長速度遠超我的想象，從一開始你就是個定時炸彈，在我選擇跟你合作的那一刻，我其實就已經輸了。”
王昊強。
還穩如老狗。
掌控全域性。
沒法玩。
天一認命道：“我自認每一步都做得滴水不漏，你是怎麼發現我在利用你的。”
“你確實滴水不漏，但你沒想到我早跟人帝交手過幾次，透過他的人知道了他的行蹤，而你每個情報都跟他的行蹤撞上，明顯是有意讓我跟他鷸蚌相爭。”
王昊輕笑道，“沒有你。”
“我突破不了。”
“讓你死個明白就當是我對你的感謝。”
天一閉眼等死。
如果她能自由活動，就不會讓王昊玩了個資訊差，但話又說回來，她要能自由活動，就自己去兌現情報了，就算跟王昊有交集，也一樣是對立面。
技不如人。
沒什麼好不甘的。
王昊剛準備捏死天一，手錶突然震動，彈出涼果發來的資訊：【主人，您每次看到她，心率都會加快，您如果很喜歡這個女人，我可以給她腦中植入程式。】
【這是涼果基於主人得到的原始碼開發的新功能，日常會透過檢測腦電波，變相監控她的情緒、動向、見過什麼人、遇過什麼事，簡單的說，您能知道她有沒有異心，她的生死也在您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