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飛向礦山時,突覺陰風颳臉,心底升起好似被一隻野獸盯上般的毛骨悚然。
停下來望向兩點半鐘方向。
哪邊的屋頂上。
站著名身寬四人,高三四米的血袍人,身上散發的邪惡氣息,讓王昊感覺熟悉。
“奇怪。”
“它的氣息怎麼跟邪皇有點像?”
王昊心底疑惑謹慎,表面上卻好似輕敵一樣,道:“怎麼又碰到只砸種中的砸種。”
“晦氣。”
血袍人突然身形扭曲,森然的殺氣瞬間籠罩王昊,下一刻血袍人竟從兩三百米外,出現在他的面前,探出血袍的如龍爪般的黑鱗爪,直取他的頭。
好快!
它跟我一樣是四星破壁!
王昊眼眶一張,揮斧擋下對方的爪子,其中迸發的氣勁衝滅周邊肆虐的火焰。
幸虧時刻警惕這四個字,刻入了他的骨子,不然猝不及防下,吃到對方這一擊。
是要吃虧的。
“咦。”
血袍人顯然沒想到王昊這麼強,輕咦一聲,身上各處突然射出耀眼的血色光束。
近距離。
攻擊又這麼密。
儼然封鎖了王昊所有活動空間。
他用力劈開血袍人的爪子,身體以極小的幅度擺動,每一下都能正正好躲過光束,硬是在“槍林彈雨”中毫髮無損,而落空的光束射入地面。
射穿建築。
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
王昊抬眼看向扯掉被光束射爛的血袍的人...,不對,它不是人,除了人形外,其他都是怪物的特徵,紅眼耳扇,滿嘴利齒,全身覆滿了黑鱗。
尤其是哪雙爪子。
讓王昊不禁想起了邪皇。
“邪皇有兄弟?”
王昊眯眼道,“你像是plus版的邪皇。”
“我就是邪皇。”血袍人聲音似兩個鐵片摩擦,聽得人很難受,“你抓的哪個邪皇對我有用,放它一條生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兩個邪皇?
它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
不對。
穿越回來的。
怎麼會有兩個邪皇。
“恐龍都能復活,出來個克隆人好像也合理?”王昊想到這,扭了扭脖子道:“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情況,但能多殺個砸種,我還是很興奮的。”
“找死。”
邪皇冷聲道。
它從跟王昊交手,就已經大概摸清了王昊的實力,和自己的差距並不懸殊,所以能不打就不打,省去沒意義的麻煩,但這不代表說怕了王昊。
認真起來。
它至少有六成把握贏王昊。
“邪皇。”
邪皇正要動手,一名手上戴條骷髏頭手鍊的青年揹著噴射齊排焰火的飛行器突然從五點鐘方向飛來,於邪皇面前急停,收起飛行器落在它的旁邊,
“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王昊眼光一閃。
這人?
我怎麼看著也很眼熟?
像...
軒皇?
“軒皇。”邪皇的話驗證了王昊的想法,驚訝道,“你也跟他有恩怨?”
王昊迷糊了。
幾個意思。
剛跑出來個邪皇,現在又跑出來個軒皇,人均克隆人嗎?而且他們強得很可怕。
王昊之前打敗的邪皇和軒皇在他們面前。
就是個弟中弟。
“他叫王昊。”
軒皇點點頭。
“原來他就是王昊。”邪皇跟軒皇是一夥的,以前就聽他和人帝提過王昊做的好事,心驚王昊一個普通人,竟然這麼快就追平跟他們的差距。
他?
他是怎麼做到的?!
邪皇此刻的心裡很不平衡。
它出身背景跟這個世界差不多的第六世界,哪裡沒有一帝,只有四皇,頂著大義之士的敵視,拋棄作為人的尊嚴和身份,忍著噁心一路吃吃吃。
從最弱小的普通人。
吃到相當十星強化者的水平。
直到有一天,它偶然成為追捕者,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培養吸收其它世界的另一個自己,突破瓶頸,成為破壁者,而它為了達到今天的高度。
花了近十年。
邪皇不惜成為怪物,付出無數慘烈噁心的代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