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設計挺有意思的。”
艦長環著小白走了一圈,給了中肯的評價。
龍鱗在刻意打光下顯得絕對合格,大概就類比於不會飛那種淬火新品塗料所得,紋路像供列神廟的名匠手雕精品,充盈的能流堪比雲爆彈,每一片拿去賣給弗拉米爾副校長都是大把的刀樂,只要冰窖還能放的下。
整體看來威勢最重,次之為優雅,猙獰僅有兩分,畢竟是要成為交通工具和表演舞臺的,要經常露面嚇到觀眾可不好。
作為龍,該有的威勢一眼見之便覺其浪滔天,只是小白並不會控水馭風吐火震雷,速度也僅是四代機的水平,恢復力則有半光合流程,在血肉生命內已臻至完美。
系統新增的小設計倒是巧思,畢竟東方龍並非是為了用於廝殺或真的存在而出現在共同的信仰中,所以它之前才給出絕無存在例項可能的結論。它給小白加的就是合邏輯的輔件,至於圖騰會依據它的小變動改成什麼樣,那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那是,咱家辦事。”
統子得意洋洋,這點小情緒很符合三位創作它時的構想,輸出就是要小心地隨意。
“該去一身白衣三重雪了。”
仙人稱呼是在東方文化圈裡限定,西方統稱神明就是了,哪來那麼多花哨,真要糾結傳說變現為何僅此一位大可以直言:“我把祂們都幹掉了唄。”
誰還敢找和能找到所謂神墓不成?
有那麼瘋狂的人都是帶皇字輩的,這些人治起來簡單得很。
他倆從來沒有將任何明面上同稱呼的生命放在眼裡過,哪怕平時是對什麼都只有個點點頭的回應,真到了做判決時,呵。
監獄不就在腳下嘛,通通丟進去過一遍就是。
“白衣如此將與誰同?”
系統宛如旁白地嘆息一聲,算是為這一身的形象塑成冠冕。
“哼哼,月下的婚紗就挺合適嘛。”
艦長牛頭馬嘴地接話道,那自然和得意搞的似乎對話合該如此,也只有同樣不要臉且有預料的另三位能立時跟上槽點了。
“可朔夜蘭歌(蘭夜歌行改)更相稱呀。”
黑白配反而更搭的,系統的審美是就著他倆一貫的,說的也是實話。
關鍵是觀星先生這身行頭輕易就把艦長給腐乳了,良辰美苑太平景,佳人在畔送燈遠——他在燈上註明了太多情緒化形,多到可以在識海里單獨設立個虛影來以示標誌。這有些費事,畢竟價效比真很低,但艦長本身並不在乎把情緒從淵海里抽離出來並穩定地全數灌注進這小小的意象裡此事的抽象程度,面對祂也有“不可只鐘意單個”的解釋,概因光和水究到底,統一認定為一路貨色。
“白衣白衣,我要白合,則雪滿四野;要黑稱,則棋塞地隴,天與風隨。”
艦長淡然吐口,幾位的內行話即晦澀寓意不算個什麼,權當是隨形勢來的——小白已貼臉甦醒,龐然威勢滾滾迎面而來,卻為呆站著的他全數擋回和後續對沖而沒。
當然,他對雙德的概括就是如此,卡好過那個點,她們是就該有此回應,一如當初找到答案時的否定過的迷茫期間隔一段後轉唸到了她們。
一飲一啄,皆由天定,天命昭昭若此,不可不受之。
“這不就找理由解釋自己被吃死了嘛,我懂的很。”
系統戳出實際來,畢竟說到底他還是自願受制於此麼,饒是為找補而設下多少不錯的創想,那也改不了基底如是。
“有人能吃我不是好事嗎?”
憑藉氣勢站穩跟腳,瞎編的前情便開始作效,高階聰慧的小白隨即認可了眼前的異種生命。自然,它僅是收斂了自發傾瀉而出的龍威,變成了個活體標本乖乖等候指示,畢竟它才新生,除了自帶的資訊啥也不懂,有前輩照看聽著便是。
艦長示意它稍作等待,先熟悉下自己的體量力度,免得一會兒飛不好,左右看看,嗯,好在不會傻站著就成呆瓜。
“可有敢伸手的?別說本身就是匍匐前進且連頭在哪邊都不知曉。”
形象的描述會讓對話雙方會心一笑,但若是貼著不雅標籤的就罷了。系統的比擬其實來自他倆最終對行經時間左岸的文明並其細化到個體的構畫,且河中流水為光,岸上必是如此描述。
“有詩為證,臨江仙是個好牌名啊。”
嘲諷意味拉滿了,拆開來三個字皆為經典老題,合一塊的攻擊性讓系統都側目。
最是明顯的便是跨越後回首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