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全都得罪了。
只是勸諫的話不該從他嘴裡說,他唯一能關心的,便是陛下與太后的關係。
“陛下,您也要把永淳公主留下嗎?畢竟太后那裡......”
“朕倒是把她也忘了。”陸景逸搓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特意一笑,“留下吧,朕倒要看看在母后心裡,究竟是大邕的子民重要,還是一個貴人生的女兒重要。”
陸景逸讓劉無德替自己穿好圍獵的衣服,還特意選了幾名老臣伴君。
那幾位老臣本就無意入圍場,所以身邊跟的大多是自己家的孩子,負責伴君圍獵的也是他們。
只是帝王今日欽點,他們也不能拒絕。
顫顫巍巍的坐上馬,跟著陸景逸進了山,一時間腹背發涼。
新帝畢竟年輕,陸景逸一甩馬鞭,直接策馬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不一會兒,圍場有人來傳,說兩位大臣見了野獸,突然暈倒。
其家人入了圍場,還有幾名想看熱鬧的人混入其中。
圍場外的人一下子又少了一撥
池辛夷同各位女眷依然在亭子等著,沒人提起黃美人,也沒人敢娶討論黃美人的死因。
黃美人就像是從不存在一樣,就連屍體也不知去了何處。
池辛夷昨日向邵元詢問了一句,邵元卻讓她別繼續深究,此事她多知無異。
她本想從兄長嘴裡套話,只是一直尋不到時間。
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寧,但又說不出為何。
突然,她發覺總督夫人有些坐立不安,情況持續一會兒,她終於起身朝她走來,“娘娘,妾身今日身子有些不適,能否提前離開。”
“好好休息。”
就算她頂著一張面色紅潤的臉蛋,臉上並沒幾分病色,池辛夷依然讓她回去了,“好好休息。”
沒多大會兒,又有幾名大臣向她申請離開,她一一允後,才感到奇怪。
與其同時,陸景逸直奔深山,確認身後跟上的幾人是他想留的人後,才放心換了路線。
馬車在另一個秘密出口處等著,等到陸景逸下馬,其餘幾人也下馬,跟在陸景逸身後帶各家女眷一起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