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怎麼可能痊癒?
難不成是那土方子?
“替朕更衣。”
劉無德替陸景逸套上龍袍,注意到跪在一旁的宮女,問了句:“陛下,這宮女該怎麼?”
陸景逸隨意垂眸掃了一眼,頓時生了厭。
好醜。
他剛才在做什麼?是要睡這個醜玩意兒嗎?
他捂住胸口,扼不住內心的煩躁,眉緊蹙,“乾脆打死吧。”
宮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劉無德用帕子塞住了嘴,任幾名太監將她拖下去。
燕妃從偏殿走出,剛好目睹勾引陸景逸的那名宮女被一棍棒敲中腦顱,直介面吐鮮血倒了下去。
太監隨便尋了片草蓆將她一裹,丟上推車從後門而出。
燕妃斂去眼底的嘲諷,朝正殿走去。
“陛下,燕妃娘娘來了。”
燕妃著一身素月色的綿綢衣裙,頭上戴著一根檀木簪,不戴其他配飾,清純可人。
他湊近她,嗅到那股熟悉的清香,情緒逐漸平靜。
緊繃的神經也因這股清香變得放鬆,有種莫名的依戀,讓他情不自禁的掐著燕妃的腰,貪戀她唇瓣的溫度。
簡單溫存後,陸景逸才想起太后的事。
這會兒他已經冷靜下來了,斂起唇角的笑,語氣冰冷,“愛妃陪朕一起去永壽宮看看母后吧。”
太后養病不喜熱鬧,除了元貴妃外,其他嬪妃都不用來永壽宮請安。
小雨淅淅瀝瀝,淮安小心將貓崽從籠中取出抱在懷裡,送去凝玉軒給霍美人。
怎料他一進屋,便注意到霍美人一臉病色,“你是來給本妃送新寵的?”
“是。”
淮安小心翼翼的將貓崽放在桌上,貓崽子離開溫暖的懷抱,有些不滿,趴在桌上喵喵的叫起來。
霍美人倚在病榻上,只看了一眼,輕笑道:“是好,可惜不如本妃的妞妞好,本妃不想再養了。”
淮安瞥見桌上那碗簡單的姜水,從她咳嗽的聲調裡聽出她的病並非簡單的風寒,只喝姜水是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