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臭女人想坐馬車,做夢!驢車才最適合她(1 / 2)

池襄急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你胡說!這分明是父親派人做給我的!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池辛夷蹙緊娥眉,沒想到池徽竟下作到偷她的物什討這對母女歡心。

毫無節制地重新整理做人的底線。

“你身上這一匹紗價值連城,你覺得他買得起嗎?”

池襄固執己見,“爹爹好歹也是三品大官,怎麼就買不起了?”

“妹妹既然坦蕩,不如我們還是去報官?”

“報官就報官,我不信爹會騙我!”

池襄護緊自己的衣服,跑去前廳尋池徽幫忙。池徽這會兒正絕望地哀求蘇宸白給他留下一套像樣的茶具。

畢竟他也是三品官,家裡沒有一套像樣的茶具招待外賓算怎麼回事。

池襄在他耳邊嘰嘰喳喳,他全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直到他聽見那聲“報官”,一下子沒繃住,脾氣“咻”的一下飆了上來,“報什麼官?不許報官!”

“爹,為什麼?我身上的衣服難道不是你專門找人給我定製的嗎?你不是還想讓我穿這件衣服進宮拜見姐夫嗎?”

池辛夷剛好經過,聽見池襄天真的發問,忍不住輕嗤出聲,“陛下就算再沒眼光,也不會看上一個小偷。此事我會如實回稟陛下,讓陛下明察。”

單是一個報官就夠要命了,怎麼還要捅到陛下那裡。

他就算有膽在青天大老爺面前說謊,也沒膽在當朝天子面前說謊啊。

池徽一下子更慫了,背縮得像一隻被滅了威風的狐狸,渾身軟塌塌的。

不問自取就是偷。

他心裡敞亮得很。

“辛兒,此事等你回京後再議,你現在最重要的便是送陸鬱去江南養病......”

又一道冷光刺穿他的胸膛,駭得他頭皮發麻。

池辛夷下意識去摸自己腰間卡著的皮鞭,鳳眸一下子降了好幾度溫,“你沒資格喊我母親的名字,她現在是陛下親封的朝陽長公主,以後再見到她,千萬別忘了行禮。”

說罷,她揮手讓身後的人跟上,在門外攔了個拉驢車的人,給了一錠金子買了他的驢和車,把從池府搬出的兩匣子物什和三麻袋擺件以及一整箱的金銀首飾全部落在驢車上,緊跟在她所乘坐的馬車後。

還沒走出幾步,突然一名女子梨花帶雨地跪倒在馬路中央,攔住了她的去路。

覓兒掀起車簾,看清跪在地上的女子,容貌極美,就像一朵嬌嫩的小白花,配上幾滴淚珠,甚惹人疼惜。

女人雖癱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卻乾淨得很,就連擦淚用的帕子,也繡著精緻的花紋。

“我的好姐姐!你不能見死不救!”

聽到她的哀求,池辛夷連眼皮都沒抬,就能猜出她的身份。

譚月柔,譚家嫡女。

其父是五品官,曾與她是閨中密友,後來她嫁給一位下海富商當繼室。

與她再次相見是在封后大殿上,她扮作一位貴婦的侍女溜進宮裡,跪在她的寢殿門口,苦苦哀求,“求姐姐救救月柔吧!月柔快要被畜生折磨死了!”

“只要您能幫月柔脫離裴家,月柔甘願當牛做馬!”

見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念著兩人舊情,她也沒多問,竟讓她留下了。

沒想到這女人竟利用她的善心爬龍床,恩將仇報,與池鳶一同害死了她腹中子。

這筆賬她一直記在心裡。

今生她不當這個皇后,又加嚴寢殿看守,不許生人靠近,就算譚月柔有機會入宮,也沒機會見到她。

沒想到她竟換了另一種方式,當街攔住她出行的馬車。

覓兒見她越哭越悲慼,就跟死了親爹一樣,“娘娘,這可怎麼辦?”

池辛夷悠哉地翻著書頁,連眸都懶得抬,“不管她,反正丟人的不是我們。”

蘇宸白想趕,沒想到她竟不要臉地去拽蘇宸白的衣褲,上氣不接下氣,“姐姐不能這麼無情,我都快死了......”

無奈,他只好掀開一角車簾,壓低聲音詢問,“娘娘,這位姑娘說是您的舊友。”

池辛夷不以為然,甚至有些厭煩,“難道她說是就是?要是人人都跟她一樣,豈不是全天下都是本宮的友人?”

“但是她一直這樣鬧下去,馬車也過不去,夫人那邊......”

池辛夷這才移開眼,揉了揉腦心,“也是。”

憑她對譚月柔的瞭解,不達目的是不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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