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故意讓他選了與他相反的道路,還沒走多遠,就撞見一隻幼虎。
按理說,幼虎是不會離開母虎獨自活動的。
除非有人刻意把幼虎放在那裡當靶子,等到他獵殺幼虎後,特意派人放出母虎與他撕搏。
細想,那隻母虎也有可疑之處。
明顯是他獵殺了它的孩子,為何它卻朝著他的馬匹撲去。
侍衛告訴他飛兒已經被獵豹咬的四分五裂,他從飛兒身上也尋不到痕跡了。
他召來暗衛,讓暗衛替他去現場查查端倪,順便再巡視一遍現場,省的明日還會發生一樣的事。
他可沒那麼多耐心陪著他玩過家家的遊戲。
安王收到陸景逸送來的“慰問禮”,臉都黑了。
雖說這玩意兒是純金的,但他堂堂一個王爺,又不差錢。
陸景逸此番就差把“羞辱”兩個字刻在他的臉上,他真是個卑鄙的君王。
安王收了禮,等人退下後,隨時將純金的弓弩丟在桌上,將皮鞭從腰間抽出,朝著屏風後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去。
女人驚恐不已,哭花了臉,喊啞了嗓子,一個勁的哀求,“求爺熬過妾吧,妾錯了。”
“賤人!你真是不捱打就不知道老實,本王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亂跑!你今天到底去哪兒了?說不說,要是還不同本王說實話,本王當場打死你!”
“爺,妾真的只是隨便走了走!哪裡也沒去啊!”女人將頭埋得極低,“爺放心,妾什麼人也沒有遇見,不會給爺添麻煩。”
一鞭子無情的抽在她身上,疼的她倒地抽搐。
“還騙本王!本王分明瞧見你跑到貴妃亭裡犯蠢!本王的眼力極好,就算你喬裝了,本王也能一眼認出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