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點頭,“知道知道。”
池歸雀自然清楚這筆錢的來歷,名義上是嫻貴妃以自己的名義送來的,實際上卻是從陸景逸的私庫而出。
夷蘭盛產寶石,跟海邊的貝殼一樣不值錢。
偏大邕最缺這些東西,物以稀為貴,自然賣的值錢。
夷蘭不重視這位遠嫁的公主,不願給太多嫁妝,隨便裝了幾箱寶石讓她帶走當嫁妝。
池辛夷只朝她要了一捧,就要了陸景逸一千兩黃金。
陸景逸並不知道自己送燕妃的生辰禮分文不值。
在眾人羨慕之餘,池辛夷只覺得可笑。
他以為自己能從她手裡得到好處,就開始揮霍,殊不知羊毛出在羊身上,他捨得花一千兩黃金為燕妃打造昂貴的盆栽,不願把這一千兩用在難民身上,怎麼算是一位好君王呢。
池辛夷也不屑於昧他的錢,直接讓人把錢送去賀州。
兄長也傳話回來,說這些錢足夠在賀州修建學堂。
陸景逸只讓池歸雀過去幫忙修壩,重建家園,並沒專門下旨不准他幫賀州人民修建學堂。
當這學堂封頂時,陸景逸才知道,已經晚了。
“這倆兄妹一個比一個能裝,朕真是失策了!”
陸景逸氣的差點砸了玉璽,直接撤了池辛夷的綠頭牌當做懲罰。
以為她會因此難過許久,沒曾想他路過鍾粹殿時,她竟約了李婕妤和裴貴人圍爐煮茶,正聊得忘我。
越看越生氣,當晚,他宣了她來養心殿。
帶她到廊下賞月。
裝作深情的模樣,在月下追憶過往。
“朕記得在東宮時,你最喜歡靠在朕身上,讓朕喊你的小名。”
池辛夷聽後翻了個白眼,“陛下記錯了,妾沒有與您一同賞過月,那是姐姐。”
“是嗎?”陸景逸略顯尷尬,“朕就算沒跟你一起賞過月,總跟你共度過良宵,不如我們今日溫存溫存。”
“陛下,妾的身子不適,綠頭牌都撤了,不能侍寢。”
“那......”
“陛下若無事,妾先告辭了。”
陸景逸沒想到自己會在池辛夷這裡頻頻吃癟,明明她從前是最好拿捏的那個,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受控了。